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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八節 吊打文青(1)

雷,這讓竇嬰都有些接受不能了。

作為一個理想主義者,同時還是一個自詡掌握了真理,認為自己一定正確計程車大夫,竇嬰當然不服氣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就跟他在歷史上,劉徹的皇帝老爹廢了劉榮,田蚡挖坑埋了灌夫以後,竇嬰感覺很受傷。

文青一受傷,就會硬脖子,頭特別鐵,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掉淚。

竇嬰叩首拜道:“陛下何以如此辱臣?臣自問,一片公心……”他的文青脾氣一發作,犟勁上來了,那膽子,可以說大的沒人能攔。

只見他取下自己的冠帽,放在一邊,再拜道:“陛下若不能說清楚,臣********,以至陛下竟如此……那臣寧願辭官歸家……”

“放肆!”一直端坐在自己位置閉目養神,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的章武候竇廣國,猛然睜開眼睛,站起來道:“竇嬰,這是臣子跟君父說話的樣子嗎?”

竇廣國在兩個侍從官的攙扶下,走到殿中,脫帽謝罪,拜道:“子不教,父之過,大將軍臣嬰雖非臣子,然,臣身為竇氏宗主,管教不嚴。竟使大將軍臣嬰,咆哮大殿,要挾君父。請陛下治臣之罪!”

竇嬰這個時候,終於從他的文青糾結情緒中醒悟過來。

歷來。只有臣子給皇帝一個交代的,什麼時候,臣子能讓皇帝給他一個交代?

清醒之餘,竇嬰也是慶幸無比,幸虧,他還有個長輩在場。

若是當時,叔父反應稍稍慢一點,讓廷尉或者御史大夫、中大夫開口了。

那他不死也要脫層皮。

以辭官要挾皇帝?

上綱上線一點。都夠得上大不敬這個殺全家的罪名了!

竇嬰想到此處,渾身上下都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就叩首道:“死罪,死罪!”

這個時候,劉徹站了起來,踱著步,走下御階,來到殿中,先是扶起章武候竇廣國,道:“章武候。快快請起,當不得卿如此……”

劉徹暼了一眼竇嬰,老實說。在前世的時候,劉徹就已經很熟悉竇嬰的為人了。

毋庸置疑,竇嬰是忠臣,也是君子,還是個大好人。

講義氣,重信譽,一諾千金。

但,就是有些糊塗,有些天真。有些理想主義。

當劉徹是太子的時候,這些都是優點。

但等劉徹當了皇帝。就有些變成缺點了。

就跟袁盎一樣。

作為太子的劉徹,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自然管不到也不會管,這兩人與他的朋友、兄弟之間的那些勾當,只要他們能擁戴劉徹這個太子就好了。

但當了皇帝就不同了。

天下都是朕的!

你們居然縱容自己的親朋兄弟,挖國家牆腳,還阻攔朕的意志?

那,對不起,朕不得不讓你們鞠躬下臺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還是念在過去的情分上……

所以,就難怪天下人評論老劉家——刻薄寡恩,薄情寡性了。

實在是,作為皇帝,一個負責的皇帝,必須無情!

當然,竇嬰現在還沒有嚴重到必須鞠躬下臺的地步。

“至於大將軍……”劉徹扶著竇廣國,將他交給兩個趕忙迎上來的侍中,讓他們將這個老臣扶住,回頭對竇嬰道:“卿雖然率性了些,但總歸是一片忠心,朕非秦始皇,也不是桀紂,還沒到不能聽逆耳忠言,犯言直諫的地步……”

一邊說,劉徹一邊走回御階,一步步拾階而上,然後看向群臣。

而竇嬰聞言,也是馬上叩首:“不敢,請陛下治臣之罪……”

清醒過來的竇嬰,那能聽不出劉徹的這些話外之音?

劉徹走回御座,面朝群臣,道:“至於大將軍想要朕解釋,那朕就解釋給大將軍聽吧!”

劉徹的手指頭勾勾點點,然後,停留在周亞夫身後的那一票官員身上:“丞相徽事文禁,卿來告訴大將軍,現在,天下有多少在冊的‘鬼薪白粲’‘城旦舂’……”

這個文禁,算是上次沾了袁盎外放的光,崛起來的一個新貴。

如今已是正兒八經的朝臣,還是相當於漢室的******助理的丞相徽事。

秩比雖然不高,不過比六百石,但職權很大,能參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