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成一個人字形或者之字形的隊伍。
通常以旗艦,作為領航。
這樣的大型艦隊,在海上一旦遇敵,整支艦隊,馬上就能將火力和速度發揮起來。
更重要的是,它非常適合接舷戰。
但,在不懂海戰的陳蟜眼裡,這種艦隊的氣勢,簡直是威風的不要不要的。
它比陳蟜過去看過的所有漢軍的叢集衝鋒和步卒方陣,在氣勢上、威風上和觀賞性上要強的太多太多。
讓陳蟜心悅神怡,感覺無比良好。
甚至就是艦船隨著波濤的翻滾而晃動帶來的顛簸,也讓他有些感覺彷彿在床上與無數美人嬉戲一般。
“本君侯感覺,前所未有的好!”陳蟜哈哈大笑:“本君侯甚至感覺,吾生來,就該是屬於這大海的!”
海洋一望無垠,無邊無際,充滿著種種神奇,種種未知,種種奇蹟。
此時此刻,陳蟜甚至感覺,哪怕一輩子待在船上,指揮這樣的龐大艦隊,遠征數萬裡,伐國滅族,也是極好的。
徐季舔了舔舌頭。
他想起來,樓船衙門內部傳說過的一個事情。
“有些人,對海洋畏之如虎,一上船就上吐下瀉;但有些人,卻生來就是屬於大海的,他們是大海的嬌子,被海神和龍王寵溺之人。他們乘船入海,就跟遊子歸鄉,孝子遇母一樣。不僅不會有絲毫不適應,更加不會有什麼畏懼和懼怕。他們生來就是海的主人!”
這位漢家外戚,皇后之兄,含著金鑰匙出生,在今年以前一輩子都沒見過大海,更不知海洋模樣的二世祖會是海的寵兒?
徐季臉上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但,接下里的事實,證明了徐季的猜測。
艦隊循著朝鮮海岸前進,然後。繞過一片懸崖,進入韓國海域後。
陳蟜依然是活蹦亂跳。
他甚至整日整日的待在甲板上,似乎愛上了這航行的事情。
他跟水手請教船舶的常識,向風帆的瞭望員跟辨別方向的軍官,詢問怎麼在海洋上辨識方向,測算風速大小,就算偶爾閒下來了,也蹲到某個角落裡,看著大海,拿著釣竿釣魚。日子過的瀟灑無比。
反倒是徐季自己,特別不爭氣,出航後三天。就病倒了。
整個人躺在船艙裡,一點力氣也沒有,更沒有心思去管陳蟜到底在幹什麼了。
這樣,又過了幾天,艦隊終於抵達了漢軍在韓國的樓船基地——深川港。
深川港,是當年漢軍滅亡了衛滿朝鮮後,當時的馬韓王,現在的韓王萁準上書請求王師入駐的港口,因其直面大海。兩面有深川,故此得名。
深川港的位置很不錯。港口兩面環山,風景優美。任何陸上的敵人,都只能從一個方向過來。
至於海上的敵人,則要先擺平,在深川港前的那些島嶼上的軍隊——未來一旦發生戰爭,樓船衙門會立刻運輸軍隊,馳援深川,這深川港前的幾個島嶼,到時候就是遮蔽深川港漢軍的屏障。
艦隊進入深川港後,早就在這裡等候的韓王萁準,就帶著韓國的貴族和大臣們,以及他們的子女,包圍了整個艦隊中的隨行貴族。
不得不說得一個事情是,此時的韓國,主要是萁子朝鮮後裔以及歷代逃亡的中國人與當地土著通婚後的後代。
在審美觀上來說,是很符合中國士大夫和貴族胃口的。、
不然,後世也不會有聞名大唐,暢銷天下的新羅婢。
而且,這些女子,雖是夷狄,但,性格很柔順,很乖巧。
比起中國,尤其是長安的那票巾幗不讓鬚眉的女漢子在性格上強太多了。
所以,在聯歡過後,結果是皆大歡喜的。
包括陳蟜在內的漢家貴族,幾乎全部淪陷,艦隊的中高階軍官,也基本全軍覆沒。
幾乎人人都啪啪啪了幾個朝鮮貴族的女兒,然後被哄著簽下了婚書,答應回來後就迎娶——甚至某些傢伙直接就寫信回家,讓家裡人趕快來接自己新納的妾室。
只有徐季,因為病倒了,沒能參加這些聯誼會,痛失良機。
這讓徐季聞訊後,在病榻上捶胸頓足,懊惱不已。
現在,誰不知道,韓國跟真番的貴族淑女,性格乖巧,溫柔可人,最最重要的是,對來自中國的君子,非常傾慕,而他們的家人,也統統打著招箇中國女婿,然後全家搬去長安,做天子臣民的夢想。
徐季曾經見過朝鮮君的大將,韓安國的那幾個新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