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但為了籠絡對方,一個奴才,殺了也就殺了。
無所謂!
摺合馬卻是戰戰兢兢的看著自己的主子,總感覺心裡發毛。
但他不得不匍匐在地上,磕頭說道:“您的意志,偉大的撐犁孤塗……”
此時,摺合馬無比羨慕那幾個矗立在王帳之中寬袍長袖黑髮黑眼的男子。
他知道,這些人是漢人。
來自於更遠的一個強大帝國。
這個國家的君主,據說有著顯婆神一樣的威能。
這些人在這裡,地位天生高人一等。
就連他的主子,那些凶神惡煞的可怕男人,在這些人面前,似乎也是很有禮貌。
“唉……出生不好,我能怎麼辦?”摺合馬此刻多麼希望自己是一個漢人,或者有著漢朝血統。
就像他過去,無比羨慕著婆羅門的祭祀們一樣。
……………………………………
一個時辰後,摺合馬再次見到了那個高傲的哲別王。
一個在匈奴地位無比崇高的人物。
據說,
他先前是遠方那個強國的君王的侍從,後來因為犯罪而逃亡匈奴,被匈奴人視若珍寶,封為哲別王,總督一切奴隸與附庸部族事務,並主持夏務運動改革。
“那位君王真是可怕……”摺合馬在心裡想著,他甚至很好奇,那個國度,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國度?
他在孔雀王國時,從未聽說過有這麼一個國家。
那時候,他的世界裡。
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國家是巴克特里亞,那些可怕的巴克特里亞軍團,經常橫掃大半個印度,並且將恐慌撒播開來。
後來他聽說,巴克特里亞王國已經衰落,一個叫月氏的野蠻部族,控制了這個王國。
直到他出使巴克特里亞之時,他在路上才聽說,匈奴的存在。
這個可怕的強大國度,幾乎橫掃了整個世界。
巴克特里亞、康居與月氏,都被他的無敵軍團所擊敗。
整個世界都在匈奴的鐵蹄下瑟瑟發抖。
傳說中,匈奴的騎兵,宛如邪神的爪牙一樣殘忍恐怖。
他們吟唱死亡,收割生命,歌頌一個個不可名狀的恐怖。
一切文明與王國都被其摧毀,一切城市與村寨被化作灰燼。
高貴的大人物,被他們開膛破肚,美麗的貴婦人,在他們的胯下婉轉嬌啼。
等他被俘虜,來到這東方。
他才聽說了,在世界的東方,遙遠的地平線之外,山與海的邊緣,還有著一個更強大更可怕的國度。
那個國家,強大的超出想象。
傳說之中,他們的軍隊,宛如神明,不可戰勝。
在巴克特里亞與大夏,被傳的近乎無敵,吟唱著死亡的匈奴騎兵,在東方被打的丟盔棄甲。
那些不可名狀的匈奴神明的祭臺,被他們一個個拆毀。
匈奴人夾著尾巴,狼狽西逃。
這才有了西方世界的災難。
難以想象,巴克特里亞與康居和整個西方世界的恐懼之源,居然只是一個在東方被人打的痛哭流涕,根本不敢反抗,只能西逃的勢力。
由此可以想象,那個國度究竟有多麼強大與無敵了。
“若我能生在一個那樣的國度就好了……”摺合馬在心裡哀嘆著,身體就已經不由自主的匍匐下去,對著面前的兩位的高貴的大人物奴顏婢膝的拜道:“奴才摺合馬,見過神聖的屠奢欲偉大的哲別王……”
“哼!”狐鹿涉都懶得理會這個卑微的奴才。
陽罔更是將臉都轉到一邊,看都不看對方。
摺合馬卻不敢有絲毫不滿,在匈奴他的地位,卑微無比,只是一個奴才而已,不過是因為率先提出了‘瓦爾那’,而被一些大人物高看幾眼,地位才有所提高。
但事實他很清楚,他的生死存亡,完全不由自己決定。
就連那些大人物,也不一定在乎他的生死。
他只是螻蟻,只是棋子。
一如他在孔雀王國的時候。
還是句犁湖覺得有些掛不住,說道:“哲別王,我聽說你似乎對本單于的奴才摺合馬所提出的‘瓦爾那’有所意見?”
“回稟單于,臣以為,不斬摺合馬,不禁‘瓦爾那’不足以安天下!”陽罔立場堅定,態度強硬的道。
“嗯……”句犁湖拿著手裡的信件,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