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十步的距離,箭矢也很難傳統鯨魚皮和筋的防護。
李廣望著陳嬌,心裡頭,卻也是感慨不已。
當年,他當衛尉時,可領教過陳嬌和他哥哥陳須的手段。
這兩位當年在長安可謂是臭名昭著,人稱長安小霸王,混世浪子。
三天兩頭就要搞一個大新聞。
去廷尉喝茶,到丞相府接受再教育,被內史點名,這兩兄弟習以為常。
卻不想,數年之後再見,當初的惡霸,紈絝子,現在居然已經可以與他平起平坐,談笑風生,甚至還能有所見地。
陳嬌卻是懶得管李廣的看法。
這些年,隨著他的地盤和買賣,越做越大。
陳嬌的心態也慢慢的變化起來。
假如當年,剛剛開始捕鯨的時候,他還只是想要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勢力小人知道他的厲害和手段。
但現在,旁人的看法和議論,在他心裡已經無足輕重了。
他就是陳嬌,他要做的事情,不需要跟人解釋。
在本質上來說,他依然還是那個長安的二世祖。
不過,只是將興趣從欺負其他紈絝,在市井欺男霸女,鬥雞走狗,轉變成了對外擴張和奴役他人。
畢竟,在長安,他能欺負得了多少人?
而他現在,不僅僅手底下倭奴以數萬計,還養了鮮卑和烏恆這兩個狗腿子,更有丁零、扶余等數個部族為他驅策。
真真是安東一霸。
而且與過去需要依賴他母親和外祖母的威名不同。
現在,他隆慮候的車駕出巡,兩側官民士紳,誰不是恭恭敬敬,侍立道路兩側?
而這些人尊敬和畏懼的,不是別人,正是他手裡的萬貫家財和無數打手。
但,這些還不夠!
陳嬌現在有更大的野望!
在安東,做那個西北都尉,在元海捕鯨,終究也只能爽一時。
想要真正的爽一輩子,還是得混軍功,未來去西域或者身毒某個地方,化地為國,稱孤道寡,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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