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
要不是周亞夫快速平定了吳楚之亂,而匈奴人自己也陷入了內訌。
這劉遂恐怕要先於吳三桂,在歷史上留下千古罵名。
所以,劉遂死與活,劉徹真是半分也不關心。
他只是拍拍手,叫來一個在殿外等候的侍中,吩咐道:“去告訴尚書令:趙逆若死,命太常以尋常人家之禮儀葬之,將趙逆以發覆面,賜其諡曰戾!”
戾這個諡號,從字面意思看,已經很差了。
而在諡法之中,更差!
所謂不悔前過曰戾,知而不改也!
這在中國,是極為嚴重的指責和對他一生的完全否定。
是跟靈、厲、慜、夷一個等級的惡諡。
那個侍中聞言,都是一愣,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過了一會,他才神色古怪的恭身離開。
劉徹卻是不以為意,他站起身來,穿戴好自己的衣冠。
然後,回頭對夏胭脂道:“愛妃今晚不必等朕了……”
說完,他就抬起腳步,走出這寢殿,對站在門口侍衛的左右吩咐:“擺駕宣室殿,給朕傳召大鴻臚及太常!”
“諾!”左右立刻恭身說道。
現在,是時候將諸子百家之中,能夠與會者的名單公佈了。
而之所以選擇今天這個時間,也是劉徹精心計算和推演後的結果。
如今,距離太常選定的石渠閣之會的日期,剛剛好還有七天。
換句話說,今天下午告知太常和大鴻臚名單,明天早上,受邀的詔命,就會送抵諸子百家面前。
這樣一來,留給各派系準備和遊說的時間,不足七天。
那些想開後門或者走關係,來石渠閣刷臉的人或者派系,就會失去運作空間。
更會讓某些企圖想玩花樣的人,猝手不及。
這跟後世某個機構半夜三更宣佈政策,有異曲同工之妙。
想看想,劉徹接著說道:“派人去梁王府邸,請梁王今晚入宮……”
想起那位皇叔,劉徹的嘴角就溢位一絲笑容。
這次石渠閣之會,還真有些地方,需要藉助劉武的嘴巴來做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