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罔卻是看著他,靜靜的沒有說話。
因為,陽罔知道,這狐鹿涉是在他面前做戲呢!
用的正是從書上學來的把戲。
他已經從解衣衣之,推食食之的境界,進化到了更高一級的境界。
人情、感情和感觀,都成了他的手段。
若是換了別人,說不定已經被這個夷狄的君主所懾服,從此甘心為他充當走狗和鷹犬。
但可惜……
“吾早已經心許三王,命奉五帝了……”陽罔在心裡搖搖頭。
他在蘭臺的歲月裡,他的三觀,早就濃烈的諸夏民族主義所薰陶。
於他而言,他效忠的不是劉氏這一家一姓。
而上溯至三千年前,舉起了文明火炬的諸夏先王們傳承下來的這個諸夏民族,這個中央帝國。
這種對於家國和民族的忠誠的牢固程度,自然遠超對君王的忠誠。
而他,也是這個世界第一批民族主義者。
所以,狐鹿涉的拉攏和腐蝕,只在他心裡泛起了一點漣漪,隨即就消失的乾乾淨淨。
狐鹿涉卻是看著陽罔,在心裡忍不住搖了搖頭,但希望還在。
狐鹿涉就不信了,這個世界還真有什麼鐵石心腸的人?還有什麼人能在他的全方位的拉攏下,還不對他獻出忠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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