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腰間的一個玉佩解下來遞給許九,說道:“此物,朕就賜給愛卿了!愛卿拿著此物去找廷尉和御史大夫,他們會給愛卿一本足足可以寫滿五百個名字的簿冊的……”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宋子侯,你去了安東以後,看誰不順眼,就把名字寫到上面,然後就可以咔嚓了。
只要事後與長安報備一下,沒有問題,或者問題不大,廷尉和御史大夫都會支援你滴!
至於許九既想要政績,又不肯得罪人的心態。
劉徹表示,一邊涼快去!
雜家若都是這個心態,那雜家註定沒有未來。
一個不能解決問題,只能和稀泥的學派,只能巴結和逢迎權勢家族的學派,那與儒家有何區別?
至於陳須、陳嬌還有劉明、萁準這些刺頭怎麼對付?
那自然要看許九和雜家的手腕以及做人做事的方法了。
連這些刺頭都擺不平,拉攏不了,雜家還想要讓‘天下人治理天下’?不是發燒了就肯定是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