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的,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這事很多人都在猜測,他們心裡明明白白的,這一次的戰爭,最大的贏家是三義會的宗雲海。黑道上一片恐慌,三義會沒死幾個人就完全吞掉了另外兩大幫派,宗雲海的名字在黑道上幾乎成了傳奇。而明白這其中有多險惡的阮少清熟知宗雲海背後的黑暗,卻始終無法責怪他。阮少清自認不是膽小鬼,可他再也不想看見有第二個魏恆了,即便是宗雲海的手上多了血債,他也想他平平安安的,這樣的自己讓阮少清覺得有些自私。
花了三個月的時間終於讓黑道平靜下來,就在一週前,宗雲海也露面了,黑道上大大小小的幫派都稱他一聲——宗爺。真是難聽的要死啊,宗雲海本人也不喜歡。可據祁宏說,宗雲海是史上最年輕的一個教父,被稱為爺不為過。
大家的生活似乎都很正常了,宗雲海死皮賴臉的搬回了他那個小公寓,每晚都纏著他不放。祁宏就是越來越忙,白天忙著工作,晚上忙著照顧黑楚文。想到這裡的時候,阮少清發現竟不知不覺走到了橫三的病房前。
橫三幾天前才清醒過來,氣自己竟然沒趕上這麼大的行動,每天都在生悶氣。阮少清莞爾,正要推門而入,卻見裡面已經有了人。
小護士坐在病床前剝了桔子一瓣一瓣的喂進了橫三的嘴裡,橫三臉色紅紅表情酷酷,阮少清收回了要推門的手,轉身離開。不要去打擾有情人比較好。
對了,要告訴雲海讓鐵眾休息一天的。阮少清拿出電話的時候,剛好宗雲海打了過來。
“少清,這麼快就接了?”
“嗯,正想給你打電話呢。讓鐵眾休息一天,陪陪妻子。”
“行,你做主就好了。晚上黑子出院,我請他和祁宏吃飯,五點我去接你啊。”
“行,到時候見。”
掛了電話後,阮少清又開始納悶。那天晚上他們被送進了醫院,唯獨黑楚文下落不明瞭,等到有了訊息的時候才知道,黑楚文竟然在軍隊的醫院裡。
下了班,阮少清提早在樓下等著。負責保護他的人還是那副恭敬的模樣叫他“阮少“這名字在黑道上已經傳來了,阮少清頗為無奈。
五點整,他的宗爺非常準時,微笑著為他開啟車門,引來不少人的側目。
“去哪吃?”車裡,阮少清已經習慣被他拉著手,看著他淡淡的那種幸福感,自己心中也也覺得甜絲絲的。
“去我別墅那邊,前幾天新請了一個廚師手藝非常棒,祁宏總說公司的飯菜差,一直在跟我搶廚子。”
阮少清偷笑,這一笑被某人的餘光抓住,情難自禁的吻上他的臉頰。問:“醫院裡沒有人再閒言閒語了吧?”
“有你在後面,誰還敢說我的八卦。都過去了。”
“那就好,我沒白白帶著一票兄弟去你們醫院散步。嗯,少清,出手越來越重,好歹也是你老公,都不知道心疼。”
“你體虛啊?”白了他一眼,這傢伙最近總是會口不擇言。
“嘿嘿,我身體怎麼樣你還不清楚?昨晚是不是沒到位?今晚我會努力的,敬請期待吧。”
真想問問他,他那臉皮到底有多厚?瞄了一眼正在開著的司機和副駕駛席上的保鏢,阮少清通紅了臉狠狠的踩了宗雲海一腳,車內,聽見某人哎呦一聲。
祁宏帶著黑楚文出現的時候,三義會的兄弟們規規矩矩的叫了聲:“文哥,”黑楚文剛剛復原的身子險些倒地。等到看見宗雲海那一臉得以的表情就知道是他故意的,黑楚文氣絕,宗雲海非要整他一回不可,不就是他沒阻止阮少清把自己當誘餌嘛,這還記著呢。
看黑楚文那彆扭的臉維爾有點開心的讓他們進去,祁宏進來就跟阮少清聊的是熱火朝天,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幾年沒見了呢。黑楚文無奈的搖搖頭,就跟著宗雲海去酒窖看藏酒,好挑選幾瓶晚上來喝。
酒窖裡,黑楚文拿著上好的紅酒看著年份,一旁的宗雲海突然說:“給句實話,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軍方還介入了?”
黑楚文就知道宗雲海拉他進酒窖不簡單,放下紅酒以後,就笑說:“我不會是你的敵人,這還不夠?”
宗雲海的眼神明顯再說——不夠!黑楚文撓撓頭,說話前看了眼酒窖的門,收回目光後,道:“我是軍人世家出生,我多少與正常人不大一樣,能看見很多你們看不見的東西。你信嗎?”
信!當然信,自打靈魂錯位以後他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能信。
“然後呢?”維爾問道。
“沒有然後。我的能力不可以對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