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我不會強迫你們。”
彭國慶走出兩步淡笑著簡潔的說道,說完就退回到了原地,顯然是不打算插手這次的事情。
練武場所有武者聞言,幾百道震驚不解的目光刷刷刷的看向彭風。
彭風見狀,不躲不避的向前兩步,俊臉帶笑,身軀挺拔不屈,一襲白衣在晨風中飄蕩,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下面的武者們便如同炸開了鍋。
“家主,這是為什麼?”
“對啊,為什麼將我們交給少家主帶?”
“難道我們做錯了什麼嗎?”
“家主大人,難道您要將我們趕走嗎?”
一時間,練武場中議論紛紛,如同炸了鍋一般。
彭國慶見狀,不由皺了皺眉,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家主大人,難道您真的要趕我們走嗎?”
一邊的大猛也焦急的向彭國慶出聲問道,臉上盡是驚慌不解。
彭國慶搖搖頭,道:“非是如此,大猛,你先看看再說吧。”
大猛聞言忙止住嘴邊的話語,不再說話。
彭風見狀,眉頭也是一皺,顯得有些不耐,不由運起靈力大聲一喝,聲音如同大浪一般,瞬間就覆蓋住練武場幾百人的議論聲。
“都給我閉嘴,這就是你們修煉出來的結果嗎?我怎麼看都像是菜市場一樣呢?一點規矩都沒有,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練武場被彭風這麼一喝,頓時安靜了下來。
“人說軍人的天職就是服用軍令,雖然你們不是軍人,但你們需要做的就是服從,絕對的服從,而不是質疑你們家主的決定。”
彭風臉sè不帶任何表情,冷漠的訓道。
這一刻,所有人似乎都被這個平rìxìng格比較溫順的彭風所震驚到,就連彭國慶也眼前一亮。
掃視著已經安靜下來的練武場,彭風再次冷冷說道:“我也不強迫大家,想跟我走的,我歡迎,不想跟我走的,請自便。”
“少家主,請恕我直言,我們這裡的人都是一些天賦低下沒有人看得起的低層人士,承蒙家主看得起我們,不但不嫌棄我們,收留我們給我們一口飯吃,還教我們修煉,如此大恩大德,即使我們這裡的人不敢說自己是好人,但只要家主需要,即使是死,我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但要我們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跟你走,我們是絕對不會甘心的,我們想留在彭家跟隨家主,誓死也不走。”站在最前面的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大聲說道。
“對,要我死可以,但我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走。”
“對,誓死也不走。”
幾百人同聲附和道,那聲勢,真真是如同狂濤駭浪一般驚人無比。
“哼,一群螻蟻,以你們這點微末的實力,居然還想為彭家做什麼事,還想報答彭家?你們回答我,你們準備怎麼報答?”彭風面無表情冷冷的道。
這就是彭風對這些人的考驗,看他們對彭家的忠誠度。
如果這些人立馬說走,彭風反而不想帶了,這樣的心xìng,遲早會害了自己和家族,但明顯,這些人對彭家,尤其是對彭國慶,是絕對忠誠的。
但是即便如此,彭風還是想先打擊他們,因為這些人的心xìng,尤其是悟xìng,還是沒有達到讓他特別滿意的效果。
而刺激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專挑他們的弱點,或者痛處。
“少家主,我知道我們修為低微,但你我不允許你這樣懷疑我們。”
“對,我們可以為彭家做任何事,但我們不允許你這樣玷汙懷疑我們對家主的忠誠。”
練武場裡幾百人同聲說道,看向彭風的目光充滿憤怒,相信若彭風不是彭國慶之子,恐怕絕對會為他們生吃了。
彭國慶眉頭一皺,覺得彭風說的話有些過了,但他依然沒出聲,他堅信彭風這麼做絕對有他的道理。
“照你們這麼說,你們就只能為彭家一死相報是吧?這就是你們報答我彭家恩情的方法?那請問,以你們這垃圾實力,你們能死多少次?我們彭家養你們十幾年,你們就這樣死了?然後一了百了?”
彭風冷冷的嘲諷道,話鋒之刻毒,絲毫沒有留情,他需要這些武者看清自己。
“我……”
練武場眾武者聞言一時無言以對,但一張張臉都因為憤怒而漲的通紅。
“沒話說了是嗎?是不是覺得我彭風說的話很毒?是不是覺得我很過份?”彭風雙眼冰冷而略帶譏諷的掃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