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拓有些陰險地暗想,離開黑浮域後,他可不能任由這個聯盟解散,這是他好不容易聚集地勢力。但他要用什麼辦法。才能讓這些傢伙繼續聽他的呢?不過,這應是下一步需要考慮的。當前最緊要的還是攻上天寶峰。
他目光晦暗地看了一眼心君,正巧心君也看過來。兩人的目光都頗有深意。星拓感到心君似乎也與他同樣的想法,難道心君也正在考慮如何保留這支勢力,形成最初的力量攻上天界?
兩人什麼也沒說,但又似乎完全心意相通。
北侯開始了新法器地設計。他和煉器士們激烈地討論,設計過程看來處處充滿了矛盾,往往是顧及到這點,另一點就會發生衝突而不得不否決。當星拓和心君等人去休息時,這些煉器士們仍然在忘我工作。
“他們能成功嗎?”星拓與心君並肩走著,說道:“如果只是魔族與人類的法器還好說,問題在於龍族的法器只是一根光虹細絲,無形無相,幾乎不可能與危星輪與伐衡尺這樣的有相法器組合在一起;而另一方面,伐衡尺的力量主要由失衡的法陣崩塌力場組成,這又與危星輪那完善地圓形輪法陣衝突?這三者如果能夠完善地組合在一起,真的需要一種超乎想像地狀態。”星拓搖搖頭,走了一會兒,道:“如果不行,三族還是應用原來的法器吧。”
“我相信北侯。”心君道,“只要他真正想要辦地事情,一定會成功。”
話雖如此,心君的語氣也不那麼堅定,她的內心中也充滿了懷疑。她再一次審視當前的局面,三族聯合,三種法器融合為一,這無一不是前所未有地事情,他們到底是在開拓全新的歷史,還只是在發瘋?
“早點休息吧。”星拓沉聲道,由一個岔路口離開。
“星拓!”心君喚住他。
星拓轉回頭。
“你真覺得,我們能成功嗎?”心君柔聲問道。
星拓點頭,“是的,因為我們別無他途。”星拓聲音十分堅定,他轉身走入洞口的黑暗。
心君看著星拓背影,久久沒有說話。
第二天一早,星拓前往煉器室,距離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他就感到洞穴牆壁在微微震盪。他不由得加快腳步。一走入煉器室,他就驚呆了。
心君回過身,目光柔和,充滿了笑意:“我說對了,看看我們的新法器。”
只見空中懸浮著兩道虛幻的紫、藍光虹,猶如龍影,兩道龍影之中激盪著爆烈的閃電、力場,轟轟巨響,猶如雷霆萬鈞。
星拓瞪大了眼睛,緩步向前,他的臉上,眼瞳中,逐漸閃映著法器那瑰麗明幻的光芒。
北侯站在雙色光虹之下,雙臂抬起,輕輕地拈成手訣,兩道光虹驟然射向他的手腕,在左右臂腕上緊緊纏繞,好像兩道藍、紫蛇。
北侯得意地笑了起來,舉起雙臂,“怎麼樣,星拓,雖然這只是演示器型,但已可以完全定型。”
星拓眨著眼睛,忽然明白了這種設計的奧妙,兩種蛇體似的幻晶體,各自擁有不同的特性,一旦釋放到空中,組合在一起,立刻就形成完事的法陣。變幻無定的形體,既可以組合成完善的圓形法陣,吸引宏大的天地氣能;也可以輕易地分開,形成失衡的力場,更不必提其與龍族的飛空天然相似之處。
星拓抱著手,露出一絲笑意,“北侯,你是個天才!”
“謝謝。”北侯微笑著,不知怎麼的,儘管他這一生中從來不缺乏他人的讚美,但得到這個冷峻的人類的稱讚,還是令北侯有種格外的欣喜之感。
“你打算怎樣稱呼這件新法器?”
“我想稱之為:流火霄。”北侯頗為得意地道。
三族領袖都紛紛點頭,同意這個命名。
“好了,”星拓道,“下面該研製戰爭法器。”
北侯的臉色一下子大變。
遙織嬌笑道:“北侯,你是再沒有輕閒的時候了。”
北侯吩咐一部分煉器士去制定“流火霄”的煉製流程,三個種族的修煉士發動起來,進行一件件基本晶體的熔鍊、封印等一系列煉製過程。
而北侯帶著另一批煉器士,開始設計戰爭法器。
這是以堪達的“玄龍破”為基礎的一種法器,他們沒有足夠的時間來設計、煉製出一種完整的戰爭法器,按星拓的要求,只要能夠“虛張聲勢”就可以了。
一連數日,北侯與眾煉器士絞盡腦汁,反覆平衡設計,終於形成一套異常複雜與精深的法陣方案,令星拓和心君也歎為觀止,星拓甚至感到自己對煉器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