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遊騎於敵軍周圍,箭矢共射敵軍。
張燕緊緊地握著長刀立在山壁之間,遠遠看著數萬人的混戰當中的軍陣,他終於認識到他們與涼國兵馬真正的差距在什麼地方。從他這個角度看紛亂的戰場,有些想笑,苦笑。公孫將軍的冀州兵馬以圍攻之勢結小型軍陣來潮水般地一次次進攻涼國的圓形陣,儘管這樣收效甚微,但公孫將軍明顯已經得到了討敵人章法。小型軍陣結陣衝擊遠遠超過了單人所能夠給予涼國巨盾陣的衝擊。
而冀州軍的後方軍陣,那是涼國人看不見的地方,卻被張燕盡收眼底。他眼睛清楚地看見數千匹白馬,儘管看不清那些人的兵裝,甚至於那些白馬白袍在張燕眼中也不過僅僅是一堆聚成楔形陣的白點兒罷了,但張燕知道,那些聚攏在一起的騎兵的最中央一定是名震天下的公孫將軍,而這支兵馬的名字也就呼之欲出……白馬義從!
縱橫幽冀的無敵騎兵,公孫將軍的立身之本,白馬義從!
張燕不禁在想,難道白馬將軍還打算統領這支無敵軍隊一個猛子像小溪匯入河流一般扎進涼國人的盾陣當中嗎?
他們所差距的,在張燕眼中便是各路人馬的獨自作戰能力,他看的清楚,山腳下馬越御駕的令旗根本沒有招展,也就是說他沒有指揮任何兵馬作戰,那十幾股騎兵僅僅是依靠著各自的將領在相互行進罷了,然而就是這種各自為戰卻又匯聚成一個整體,才叫張燕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懼。
那些騎兵各自資訊不通,隔著黑山軍的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