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議。相反馬越對於郭汜的武藝是十分佩服的,這些年隨著他的身骨成長武藝已經幾近三流,這漢子在強弓勁弩下仍舊不亂陣腳壓著馬越打,若不是最後亂了心神恐怕不讓關羽彭脫動手很難擒下。
馬越清楚的很,若不是強弓勁弩指著,又被百人包圍,單打獨鬥他不是郭汜的對手。
郭汜接過鐵矛對馬越一拜,董卓道:“你且與我一道,待我辦完此間事情便與你一同安葬老母。”
此言一出便是馬越也對董卓充滿好感,郭汜更是對董卓感激涕零,郭汜不過一介草民,更是盜馬賊人,董卓卻是官至校尉,如今的校尉之職並非如三國那般沒有含金量,如今的校尉可是兩千石大員,手握兵權貴不可言。董卓卻不在乎地位的差距願意同他一起安葬老母,此乃何等心性。
無論他日後如何,至少此時的董卓還是充滿豪俠之氣的大好男兒。
看著董卓身旁的李郭二將,日後兵禍亂長安的三個主角走到了一起,並且都與自己產生了交集,馬越心中不禁感慨命運這個怪東西。
第五十二章 董卓相邀
晚間,隴縣刺史府。
大雪從下午直到現在都沒停過,寒風呼嘯羌胡衛士仍舊面不改色,即使大雪淹沒他的腳踝仍舊手握刀柄一動不動。
室內燈火通明觥籌交錯,大廳死角擺著火盆,火焰竄出一尺高燒的旺盛,人們根本感受不到外面的寒冷。董卓與梁鵠並座上首,下面是李傕郭汜,馬騰馬越四人。每人面前桌案擺上美酒佳餚,廳中架起火堆,羌人侍從正認真地烤著一頭肥羊。
“老大人,你可知北面,又亂了。”
“北面…莫不是鮮卑人?”
“正是,彈汗山上的那個老傢伙死了,就在前些日子。”
“檀石槐一去,鮮卑再無雄主,即位的可是痴兒和連?”
董卓暗道這文人就是壞,罵人都沒有髒字,痴兒不就傻兒子嗎,飲下一口烈酒道:“如今形式還未明朗,但某到希望是那庸狗,貪財好色不足為俱,我漢家少一心腹大患。”
“仲穎說得好,我漢家少一心腹大患啊!”
“如今那和連與其兄魁機爭位,打得火熱。今年並涼風雪來的早一些,他們要凍死不少牛羊,明年春季恐怕是要與鮮卑大戰一場,老大人要早做準備。”
梁鵠不知兵事,聽說明年也許會有大戰便不知如何,眼光一瞟看到下首大口吃肉痛快飲酒的馬家兄弟心中一安,道:“明年鮮卑膽敢犯境,我漢家兒郎教他們好看!”
董卓拍拍額頭說道:“老大人,近日我需前往金城,想向老大人借兩人隨行。”
“可是廳中兩人?”
董卓肥手摸著腦袋,“老大人別急,二郎是你門下弟子,某怎會害他。老大人知曉某與羌族交好,前些日子羌族大帥北宮伯玉邀我前去做客,羌人多豪勇,某家便想這身邊多些勇武之士,好撐撐場面。”
梁鵠聞言不屑撇頭:“你董仲穎赫赫威名,在羌人中還需撐場面?只怕你就是一個人去那些羌人也對你服服帖帖的,說吧,是不是羌人又有什麼競鬥?你不老實交代我可不會讓你帶走他們。”
董卓見梁鵠言語鬆動,嘿嘿一笑道:“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老大人。”
梁鵠與董卓在上首談著一州一國的大事,下面的四名勇士也在聊他們的小事情。
起初四人中郭汜還有些不習慣,畢竟馬越三人互相熟識還有過命的交情,而他則除了馬越誰都不識,北地烈酒三杯下肚,場面漸漸活絡開了,現在四人早已坐在一起談天說地。
此時郭汜正瞅著馬越小聲嘟囔:“若不是強弓勁弩皆指著某,你我勝負未知。”
馬越一聽就樂了,郭汜說的不錯,若是公平交戰,他不是郭汜的對手,只是當時郭汜被百人包圍,還有強弓勁弩心理上處於弱勢,才會被馬越所擊敗。
“兄長武藝要比某高些,不過兄長可否告知小弟,你是如何進入牧場之中的?”
這個問題一直都裝著馬越的肚子裡不吐不快,牧場入口便是他軍營所在,何況還有兩座望塔始終有人,這郭汜竟從百人的眼皮子低下溜進牧場他們居然沒有一絲察覺,直到盜得馬匹逃出時才被發現,讓馬越困惑不解。
郭汜面上一紅,“別兄長不兄長的,叫某阿多便是,昨夜爬山一夜,進牧場睡了一夜,今日睡醒才跑出來。”
聞言不禁馬越,馬騰也是一愣,牧場三面環山豈止百丈,這郭汜攀登一夜又下山真是好體力,不過這種笨方法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