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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她就這麼自甘下/賤

蘇然說著向母親使了個求助的眼色,蘇母立即會意,“老頭子,消消氣,法院就是給人判死刑,也要給罪犯一個申訴的機會不是。”

聽聽,聽聽母親這比喻,哪裡是在幫她啊!本來還是嫌疑犯的她直接成了死刑犯!

蘇父拿眼斜著妻子:“我都去A市查清楚了,還要聽她拿謊話騙我?”

一聽父親去了A市,蘇然原本混沌的腦子瞬間清晰過來,白著小臉,嫌棄的問母親:“媽,爸什麼時候去A市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蘇母嘆息道:“昨天下午。”

不提昨天還好,這一提,蘇父血壓直接飆高,佈滿血絲的通紅眼睛死死的盯著不爭氣讓他失望之極的女兒。

兒子不成器,這些年來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女兒身上,可誰承想,自己的這個女兒主意大了去了,結婚物件自己選,離婚幾年還把家裡瞞得嚴嚴實實,就連現在……

哎——

若不是蘇安昨天下午開回來的那輛嶄新的寶馬跑車,在他逼問下套出那輛車是花陸銘煜的錢買的。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一雙兒女都沒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

他揪著兒子的耳朵和他一起去A市,監視他把車還給陸銘煜,公司裡沒人就去了陸銘煜現居住的別墅,結果被小區的保安擋在門外不讓進。

說什麼陸先生早就通知過了,不準放蘇安進去,就算和他們家保姆一起也不能放。

於是他追問了句,他們家保姆是誰。

想到保安的回答,xiong腔再次一熱,就差噴老血而亡!

蘇父額頭的青筋跳動,猩紅的眼眸憤懣的盯著蘇然:“我若是不去A市都不知道我自己捧在手裡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寶貝女兒,竟然作賤到低三下四的給人做保姆,我生你養你就是等著你丟我們蘇家的臉麼?”

蘇然一張臉青白交加,默了幾秒後,眸光反而平靜的泛不起一絲漣漪:“爸爸……我在他們家沒幹保姆的工作。”

“哼——”蘇父冷哼一聲,語氣嘲諷的同時又夾雜著顯而易見的痛心:“你也知道他們,陸銘煜現在是有老婆的人了,難不成他把你這個前妻請了去當座上賓?”

“……”蘇然被父親堵得無話可說,雙手置於身前,絞著手指,像個低頭認罪的孩子。

看著蘇然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蘇父氣的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話啊!”蘇父怒喝。她越是不說話,就越說明心裡想法的堅定。女兒這點隨他,是能藏得住話的人。

蘇然無所畏懼的迎上蘇父寫滿滄桑的眸子:“爸爸,我愛他,只要能待在他身邊,只要能看見她,讓我做什麼我都甘之如飴,求您別逼我了!”

“你……”蘇父粗糲的手指指著蘇然,氣的語塞,半晌吐不出第二個字來。

“然然……你怎麼這麼傻呢?你說你在他們家每天看著他們夫妻出雙入對,心裡能舒服麼,何苦這麼折磨自己。”蘇母留著眼淚,苦口婆心的勸慰道。

“可就算這樣也好過看不到他,媽媽,你不知道這四多年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一千五百多個日日夜夜沒有一分鐘不是盼望期待著和陸銘煜相見的那一天,後悔,絕望,痛心編織成大網將她緊緊的網住,哪一晚不是淚水沁溼了枕頭後方才入睡的。

想到這裡蘇然的眼眶泛紅,可那雙蒙了淚水的雙眸仍透著顯而易見的倔強和堅定。

“從你提出離婚的那一刻你就該想到後果,就算後悔,也要打碎牙齒和血吞,你現在這樣覬覦逼人的丈夫,和那些讓人辱罵的第三者有什麼區別?”見女兒仍是一副執迷不悟的樣子,蘇母的言辭也變得尖銳起來。

她就這麼一個女兒,而且是她三十八歲難產大出血生下的,因為得來不易,她和丈夫都視為珍寶,雖然家裡的生活的不算富裕,可對蘇然卻是盡其所能的給予。

他們的掌上明珠,卻為了一個男人甘願卑微到塵埃,他們做父母的能不痛心疾首,心寒如冰麼?

“看看,看看,她就這麼自甘下/賤!”蘇父歪著脖子對蘇母控訴,然後黑著臉轉過來,眸底怒火熊熊:“你走!我們蘇家沒你這麼不/要/臉的女兒,你走——”

聞言,蘇母震驚的瞠大淚眸,快速的走到蘇父的面前,扯著他的衣袖呵斥道:“老頭子,你說什麼呢?”

這個老糊塗,怎麼能用那麼不堪的字眼說女兒呢,她就是錯了,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能口無遮攔的辱罵!

蘇父一把揮開蘇母:“她都做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