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項剛為之一怔。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回來再說。”
沒等項剛再說話,他已經象脫弓之矢似的竄了出去。
項剛為之怔住了。
花三郎是要去找他那位二哥。
那個女人的交往情形,他二哥多少應該知道一點,“勾漏雙煞”不是無名小卒,他二哥不會不知道,也許從他那位二哥嘴裡,能問出什麼來。
當然,他是白跑一趟。
到客棧撲了空,問小二,小二直說不知道,不但不知那位少爺往哪兒去了,甚至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不過,店錢人家是留下了。
走了也不要緊,花三郎又想到“鐵血鋤奸會”的幫忙,出客棧直奔齊振北處。
沒見到齊振北,也沒見到羅英、金如海。
只見到了還躺在床上的文中奇。
文中奇一見花三郎,一聲:“三少。”仰身要坐起。
花三郎連忙攔住:“我來見齊老……”
文中奇道:“他們都不在,三少忙,我們也沒閒著,十個旗主,除了我,都在搜尋肖家人的下落。”
花三郎由衷地道:“我感激……”
“別這麼說,三少,京城裡出了這種事,總要查明是誰幹的,何況這裡頭又有‘勾漏雙煞’的魔跡。”
“不管怎麼說,貴會總幫了我的忙。”
“隨三少怎麼說吧,怎麼?您找他們有事?”
“還想麻煩貴會,幫我跟家裡聯絡一下,請我二哥再來一趟。”
“我還當什麼別的事呢,這種事何必找他們,告訴我一樣,我是暫時不能動,可是跑腿送信的又不是我。”
這話,聽得花三郎都笑了。
回到了項剛的霸王府,項剛猶在燈火輝煌的大廳裡踱步,四護衛在旁侍立著。
一見花三郎回來,項剛立即前迎:“怎麼樣,兄弟?”
花三郎道:“我到肖家去了,看看還能不能找到別的線索,結果白跑一趟,除了水榭裡那雙掌印之外,可以說是乾淨利落,沒留下一點痕跡。”
項剛沉吟了一下道:“既是乾淨利落,又為什麼留下掌痕,這不是一條重要的線索麼!”
花三郎目光一凝道:“似乎是有點明人不做暗事的味道。”
項剛點頭道:“我也這麼想。”
“這似乎又象有意向三廠挑戰。”
“說不定還得再附加一點。”
“什麼?”
“也是對老弟你的挑戰。”
“對我?”
“眾所周知,你跟肖家的關係不平常,是不是?”
花三郎皺了眉:“可是,項爺,我沒有仇人啊!”
花三郎以為是因為他二哥那個女人而起的,不相信自己牽扯在內。
其實,他要是相信了項剛的話,再琢磨琢磨,玩味玩味,那就差不多遠了。
項剛道,“既然身在江湖,又是象你這麼一個人,會沒結下過樑子,不太可能。”
“我不敢說沒跟人結過樑子,但是,絕跟眼前這件事扯不上關連。”
“這麼有把握?”
“有把握。”
“那就不必從你這方面去琢磨,撇開你這一點,就是三廠,那他們明擺的對三廠挑戰了。”
只聽一陣急促蹄聲,疾風似的由遠而近。
項剛一凝神道:“有稟報到了。”
話聲方落,一陣衣袂飄風聲傳到:“稟總教習,屬下告進。”
項剛道:“進來。”
一名大檔頭奔入,躬身一禮:“稟總教習,往外百里已經搜過,沒有任何跡象,現在往回包圍中。”
“知道了,去吧。”
“是。”
那名大檔頭一躬身,轉身如飛而去。
項剛道:“兄弟,看起來是沒出京。”
“但願如此。”
“如果他們出了京,那麼多人,絕不可能不落一點痕跡,派出去的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要是有任何痕跡,瞞不了他們的。”
“只要還在城裡,範圍就小多了。”
“那就等城裡的回報吧,要不要歇息會兒去,有蓋明他們輪值,有事他們會叫咱們。”
“您去歇息吧,我不累。”
“不累是假的,沒辦法安枕是真的,這樣吧,蓋明。”
“爺。”蓋明應聲上前。
“給我們弄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