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然得不到我想要的,有那些,也聊勝於無了。”
花三郎著實為之感動,甚至有點心酸,他握了握秋萍公主那纖小柔滑的手,道:“玲瓏,別傻,現在好好孝順你爹,將來做叔叔的給你找一個強過幾倍的。”
秋萍公主搖頭道:“不可能,再也沒有了,要不怎麼會有‘不出世’這三個字?也許將來會有,但是我不能長生不老,等不到那時候的,我會聽您的話,好好孝順我爹,我打算奉養他老人家一輩子。”
這是什麼意思?
花三郎不會不懂,他聽得心頭猛震,但是他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光勸是沒有用的,這位姑娘是個出了名的死心眼兒,尤其在這方面,怕只怕是越勸越糟。
他緩緩收回了手,站了起來:“你一定急著想知道,你爹怎麼說,受人之託,不能不忠人之事,我這就去找他去。”
秋萍公主仰起嬌靨,眨動了一下美目:“我會放您走的,能不能讓我再問您一句?”
顯然小姑娘看破了,他急於逃避。
花三郎有點窘,道:“你問吧,我聽著呢!”
“那位肖姑娘,她想幹什麼?對她,您又是什麼打算?”
花三郎萬沒想到小姑娘會問這,心裡猛然一跳,腦中意念電閃,道:“我不瞞你,能進入三廠,她幫了我很大的忙,至於我對她作何打算,她父女跟三廠中人略有不同,但是將來怎麼樣,現在誰也難以預料。”
“她比我強多了,我真恨不得能跟她換換。”
花三郎忙道:“玲瓏,你……”
秋萍公主從石凳上站了起來道:“瞧您急得那個樣,放心吧,我這就放您走。”
花三郎簡直有如逢到大赦一般,急急忙忙,轉身就要走。
秋萍公主忙道:“不,我不是這意思,您別誤會,我只是說,總會放您走的。”
“那就好。”
花三郎瀟灑地轉身往外行。
秋萍公主站在那兒沒動,也沒說話,但是嬌靨上的神色,卻是令人難以言喻……
花三郎真是個信人。
離開內行廠,他就直奔韓奎的住處。
今天韓奎沒喝酒,但卻負手踱步,急躁不安。
似乎他是為花三郎急躁,一見花三郎進來,神色一喜,忙迎了上來:“三少,怎麼樣?”
花三郎往下一坐道:“韓大哥,你的麻煩來了。”
韓奎一驚:“是因為玲瓏?”
“可不是因為玲瓏。”
韓奎又一驚,急急問道:“三少,是不是閹賊知道她的來歷了?”
花三邯看了看韓奎道:“倒不是閹賊知道了她的來歷,而是她剛把我找去了。”
“把您找去了?怎麼了,什麼事?”
“韓大哥,我問你,是誰讓你去找她的,又是誰讓你把我和盤託給她的。”
韓奎怔了一怔,馬上換上一副不安神色道:“原來您是為這……三少,您千萬原諒,我忍不住,實在忍不住,我不能讓她壞了您的大事,真要那樣,我父女就成了千古罪人……”
“你就是為這,忍不住去找她,還情有可原,但是你把我和盤託給了她,又是為了什麼?”
韓奎一臉痛苦神色:“三少,我是為了怕她壞您大事去找她的,起先她的態度很頑強,您知道,我只這麼個女兒,我總不能親手殺了她,所以我只有把您的情形告訴了她,事實上當她知道您的任務之後,她的態度馬上就有轉變了。”
“事已至今,怪你也沒有用了,只是你還不知道,玲瓏她態度轉變得太積極了。”
“她態度轉變得太積極了,您這話……”
花三郎把玲瓏的態度,以及想做的,全告訴了韓奎。
韓奎靜靜聽畢,皺著眉坐在那兒,半天未發一言。
花三郎道:“我知道,你只這麼個女兒,我也不贊成,可是我不能不拿你來應付她。”
韓奎陡然地雙眉一展,突然道:“不,三少,就因為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沒個兒子,所以我不能不讓我這個女兒,替韓家做些能揚眉吐氣的事。”
花三郎怔了一怔:“韓大哥……”
韓奎抬手攔住花三郎的話頭,道:“三少,我曾經為怕我父女成為千古罪人而擔心,如今玲瓏能有如此轉變,老天爺能賜給我父女如此機會,韓奎我是求之不得,怎麼會說個‘不’字?”
花三郎道:“可是韓大哥,你要知道,這種事不是兒戲,隨時隨地都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