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骨釘,怪笑道:“在她到來之前,在下要試試你是否仍可再鬥。”
“歡迎。”他冷冷地說。
令狐楚走近兩步,得意地說:“在下認為,你已經死了一半了。”
“真的?”
“哈哈!如果你有餘力動手,恐怕早就撲上來了。”
“要收拾你並不費事,我又何必操之過急?”他陰森森地說。
令狐楚腳下遲疑,不敢再迫近。
“上來呀!你的透骨釘怎麼了?這次,在下必定殺你。”他咄咄逼人地叫。
其實,他確對透骨釘深感難以應付。
令狐楚反而被唬住了,退了一步說:“哼!你為何不撲下來?”
“撲下去你便可以有逃跑的藉口了。”
“哼!”
“我要等你將乘風破浪邀來送死。”
“乘風破浪來了?”令狐楚追問。
“你我心裡有數。”
“見鬼!乘風破浪是私鹽販子的首領,有的是人,他會親自前來和你交手?你以為他的爪牙,全是些膿包庸手麼?”
“在下並未小看他,連你也甘心做他的走狗……”
“住口!”
“你叫什麼?”
“你小看了太爺,太爺今天……”
“今天你想死?”
令狐楚忍無可忍,正待衝上發射透骨釘。
偏殿的廊下人影飛射而來,五名青衣中年人來勢奇急,縱躍如飛。
寺門人影亦現,搶入四個人,其中一人叫:“誰是印三?”
令狐楚一驚,轉身回顧。
四個青衣人正急急奔過院子,領先那位年約半百的剽悍中年人欣然叫:“咦!追魂浪子也在,妙極了,一舉兩得。”
令狐楚大驚,脫口叫:“金槍太保!”
第二人是個中年青袍老道,叫道:“雷少堡主所要的人有他,貧道拿下他。”
聲落,人飛撲而上。
令狐楚大喝一聲,抖手打出一枚透骨釘,向階上急退,火速撤劍。
老道左手一伸,接住了透骨釘,身形倏止,狂笑道:“哈哈!這小子在我妙手天君面前班門弄斧用暗器獻寶,真是活膩了啦!還給你!”
透骨釘突化一道電虹,以更疾更快的奇速,向令狐楚飛去。
令狐楚不敢接,向下一伏,恰好伏在右粯的身右,透骨釘以一髮之差掠過頂門,險極。
“咱們聯手!”令狐楚駭然叫,向右粯身後一竄,要用右粯擋災。先前他要右粯的命,目下卻要與右粯聯手,豈有此理。
右粯見對方人多,來的又是雷少堡主的人,心中暗懍,猛地向後飛退入殿,如飛而走。
令狐楚緊跟不捨,大叫道:“印兄,等我一等。”
令狐楚到了一座禪房前,突見對面的瓦脊上人影急躍,一面飄下一面叫:“這人就是印三,快攔住他。”
右粯奮身躍起,撞破了明窗落入禪房內,隱在窗後拔出青鋒錄戒備。
令狐楚也一躍而入,叫:“我把住房門。”
追的人到了,共有十一名之多。從瓦面下來的第一名青衣人大喝一聲,揮刀護身直向窗內急搶。
“叮!”刀急架青鋒錄,鋼刀一折兩段。青芒再吐,青衣人的脅下開了一條大縫,狂叫一聲跌入房中狂叫著掙命。
“先圍住他們,不可冒失地搶入。”金槍太保急叫,阻止同伴向窗內衝。
上上下下皆被青衣人所佔據,禪房前後也被堵住,看來兩人將插翅難飛。
令狐楚從門縫向外望,惶然問:“印兄,你能對付得了妙手天君麼?這妖道接發暗器世無其匹,可怕極了。”
右粯冷笑一聲道:“你少做夢,在下不替你擋災。”
“印兄……”
“你叫爺爺也不行。”
“印兄,他們是為你而來的,你……”
“哼,雷少堡主在谷隱莊大開殺戒,為的是你。”
“印兄,目下咱們是有難同當……”
“你簡直無恥!”他恨恨地咒罵。
外面,金槍太保撤下了三尺六寸長的金槍,叫道:“你兩人快爬出來領死,裡面躲不住的。”
“你們也進不來,”令狐楚叫。
妙手天君冷笑道:“咱們犯不著進去,且放把火把他們燒出來。”
令狐楚大笑道:“火一起,兵勇百姓齊到,我不信你們敢與全縣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