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天殘魔駝僵軟在地,狂叫道:“你……你是誰?”
酒狂狂笑道:“哈哈哈!你老得快進棺材了,居然不知是我。”
“你……你是……”
“酒噴了你一臉……”
“天哪!酒狂!”
“叫天沒有用,我老酒鬼找了許多年,算算看,你一共欠下多少人命?說吧,一百呢,抑或是兩百?”
“我要求公平決鬥。”魔駝狂叫。
“哈哈!你曾經給那些枉死的無辜多少公平機會?”
“我……”
“你還不想死?”
“我……我已經洗手,隱居懺悔……”
“但你又在此地肆虐。”
“我……啊……”
酒狂腳下加勁,天殘魔駝的厲叫聲漸止。
背了右粯逃命的人,奔出百十步外,突然倒抽一口涼氣,頹喪地叫:“你們想怎樣?”
他四周,共有五個人。
一個老蒼頭,兩位老婦,一位雙目紅腫的美麗少女,一位年約十二三的侍女,一位中年人。
中年人臉色蒼白,滿臉焦灼,說:“在下江百里,印老弟的朋友。”
“你……”
“請將印老弟留下,咱們決不留難你。”
“可是……”
“如果你拒絕,休怪咱們得罪你了。”
“你們上吧!”
一名老婦緩步上前,微笑道:“老身已知道你們對右粯並無惡意,而且有意相救,因此你請放心。”
大漢揚刀叫道:“在下奉家小姐之命將人帶走,任何人也休想將人奪走,除非在下死了。”
“你不會死的,快將人解下。”
大漢大喝一聲,一刀揮向老婦伸來的手。
老婦手一抬,抓住了刀,笑道:“放下吧,不要拒絕了。”
大漢目定口呆,全身發僵。
少女興奮地奔到,急急托起右粯的頭叫:“右粯哥……”
驀地,她僵住了,叫聲嘎然而止。
老婦也一怔,訝然叫:“咦!不是他。”
是一個身材與右粯相若的人,但相貌完全不同。
老婦拍拍對方的腦門,略加察看,說:“不是右粯,這人被拍中天靈蓋,雖不致命,但已成殘廢,醒來後將是個活死人,記憶可能全部喪失。”
少女是左婷,一把揪住大漢尖叫:“你……你們把右粯哥怎樣了?”
大漢惶然地說:“老天!我怎知道?”
“你不說,我……我要殺了你……”
“我真的不知道……”
“你……”
老婦是池大嫂,阻止左婷動手,柔聲道:“閣下,這人的來歷,你總該知道吧?”
大漢便將破曉前與虎牙雙煞打交道的事,一一從實說了,最後說:“這一路來一直匆匆忙忙,無暇分辨真假。再說,家小姐與高爺,上次與右粯交手時,是在入暮時分,看得並不真切。因此……”
左婷尖叫道:“你們殺了他,用活死人來掩飾自己的罪行,上次要不是你家小姐刺了他一劍,哪會有今天?你……”
“這是天大的冤枉!那次交手,右粯不該逼公孫和,家小姐是誤傷……”
“閉嘴!那公孫和的真名叫令狐楚,是大荒毒叟的門人,是江湖上陰狠惡毒的淫賊,你們……”
酒狂到了,叫道:“不必多問了,快去找虎牙雙煞查明真相,快走!”
“老天!”左婷哀叫,搖搖欲倒。
侍女抱住了她,挽了便走。
大漢怔在當地,喃喃地自語:“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可被弄糊塗了。”
他往回走,看到了三具屍體,停下細察片刻。三具屍體臉色青灰,口鼻中流出一些腥臭的汙涎,心口捱了一劍。
他搖搖頭,自語道:“是中毒之後,再被殺死的。是了,那位蒙面人的眼神和身材,分明是公孫和……哦,不,也許該稱他為令狐楚,他為何要改名換姓?費解費解。”
回到鬥場,只看到兩個人,是冷劍周晃和一位中年人,兩人你來我往,你一劍我一劍相持不下,雙方真力已竭,大汗徹體,皆到了油盡燈枯境地。
地面,散落著四具屍體,全是雷家堡的爪牙,屍體都僵了。
他急掠而上,揚刀大叫道:“周爺,人交給我。”
中年人一驚,手上一慢,冷劍周晃抓住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