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還有心情說這種話?”
“在下殺了人,心情輕鬆多了。”
“眾叛親離,你居然……”
“咱們不談這些。”
“你想談些什麼?”
“談你,目下,在下指引你兩條路。”
“你說說看。”
“本少堡主不追究你劫奪印三的罪過,不追究你屠殺敝堡弟兄的仇恨。”
“你不像是氣量大的人。”
“這當然有條件。”
“妙,居然還有條件。”
“我要你跟我走,我會善待你,甚至會娶你……”
“狗東西!閉上你的髒嘴。”甘姑娘大罵。
雷少堡主仰天狂笑,笑完說:“罵得好,打是親來罵是愛,本少堡主不計較。如果你……”
“住口!”
“本少堡主所提的兩條路,跟我走是活路,不答應便走另一條死路。”
追魂使者大怒,上前說:“姑娘閃開,我宰了他這個畜生!”
雷少堡主暴怒地叫:“你上,在下三招必定殺你。”
追魂使者疾衝而上,劍發“飛虹貫日”搶先進擊。
雷少堡主冷哼一聲,劍一起雷聲隱隱,“錚”一聲吐出一朵劍花,輕易地化去“飛虹貫日”,電虹乘機疾進,風雷驟發排空而入。
追魂使者大驚,劍氣徹骨光華迫體,百忙中撤招飛退,失去先機。
雷少堡主一聲長笑,劍如影附形跟進,絕招發如狂濤,攻出一記“電耀霆擊”,喝聲震耳:“第二招!”
追魂使者禍不單行,劍招架不住已是心虛,要命的是暴退避招,左腳突然陷入一個小坑內,立腳不牢,向後便倒。
劍虹及體,生死間不容髮。
光華及時從側方射到,“錚”一聲暴響,甘姑娘的逸電劍鍥入解危,震開了致命的一劍。
雷少堡主的劍也是神物,而且內力已注劍身,逸電劍未能發揮威力,剋制不了雷少堡主的劍。
雷少堡主含忿一擊,非同小可。甘姑娘接了一劍,救了追魂使者,她自己卻被震飄丈外。
“你也接我三招。”雷少堡主豪勇地叫,揮劍衝進,氣吞河嶽無畏地進擊,吐出重重劍網,籠罩了甘姑娘全身的要害部位,聲勢之雄,無以倫比。
甘姑娘初逢敵手,怎肯示弱?定下心神全力周旋,展開了一場武林罕見的兇狠瘋狂惡鬥。
衝刺、閃避、衝刺……各展奇學拼命。
十招、二十招……愈來愈兇險,劍影飛騰,身形進退如電快速絕倫,劍嘯聲驚心動魄,一步一兇險,一劍一死亡,劍氣直迫八尺外,三丈方圓的圈子內皆是死亡的陷阱,旁人無法接近。
好狂、好野、好烈、好險。
三十招……雙方皆慢下來了,劍勢卻更為兇險。
驀地,左近有人怪叫:“哈哈哈哈!簡直荒謬絕倫,彼此功力相當,怎可逞強以力相制?該用機智決鬥,制勝之途,非用詭奇招術不可。”
激斗的雙方皆心中一驚,同時撤招疾退,準備出詭招應敵,同時也好奇地向發話者注視。
來的不僅是一個骯髒的酒狂,還有池大嫂、左婷、侍女、老蒼頭、老僕婦。
雷少堡主一驚,心中一跳。
甘姑娘突然棄劍,拜倒在地,嬌喘著叫:“兩位老前輩天恩,晚輩叩謝昔年救命大德。”
左婷卻尖叫:“是她,她刺了印哥一劍,迫殺不休,她……”
甘姑娘大哭道:“老天爺,果然是印大哥,我……我該死。天哪!我百死莫贖……”
池大嫂上前扶起她,點頭道:“哦!你是千手靈官的孫女?六年不見,你長成了。那次右粯救了你,你不認識他?”
“晚輩該死,不該聽信公孫和的話,加以夜色朦朧,晚輩……晚輩該死,我……”
“過去的不提也罷,見到右粯麼?”
“他……他……”
“他落在虎牙雙煞手中。老身被早年一位惡婦所引走,這時方能趕來,虎牙雙煞呢?”
雷少堡主冷冷地說:“在下已砍下他們的頭了。”
“你是……”
“在下雷奇峰,綽號毒劍。”
酒狂怪眼一翻,向雷少堡主走去,怪笑道:“你好像認識老夫,仍敢如此狂妄?”
“哼!你們這些老一輩的人,都該進棺材了。長江後浪催前浪,世上新人換舊人;你們為何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