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他只好把話題換到了皇帝身上,“王爺,您覺得剛才陛下那番話可是真話?”
作為被陛下看上的人,封淮簡直恨不得繞著他走,偏偏以前陛下還格外喜歡召他去“敘事”,然後拿兩隻眼睛盯著他不放。
他出身御林軍,陛下召見合情合理,雖說即便不去陛下也不會拿他怎麼樣,但到底是個麻煩。
也就這一年多才過了個清淨。
這幾天他也一直躲著,避免在陛下面前露面。
司祺淵站穩身形,淡淡道:“真話假話重要嗎?”
封淮笑笑,“是不重要,但陛下若是又跟之前似的,要立臣為貴妃,立您為皇后,您不頭疼?”
這些話都是小皇帝私下的“豪言壯語”,但司祺淵和封淮一清二楚,雖說兩人都當笑話聽,但多聽幾次也是挺不舒服的。
司祺淵勾了勾唇,臉色依舊很白,但眼眸卻很亮,眼神也格外銳利。
“且看他能不能忍住吧。”
“即便陛下能忍住,太后那邊怕是也不會答應。”
司祺淵剛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