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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到展昭,他又有些惱怒,那傢伙的確優秀,可也太不把他們陷空島放在眼中了,當時五鼠中就他一個人在陷空島,結果自己和展昭比武,輸了一招,生平第一次輸。

“不知道保羅兄師承何人?”白玉堂施施然走過來,保羅有些恍惚,似乎以前看電影的蒙太奇鏡頭。

那白衣勝雪的青年,在街道上,人群中,就這麼走了過來。

這人的氣勢實在太強了,保羅心中有數,後世的武功,缺的就是這個,自己這個美式空手道冠軍實在拿不出手。

笑了笑,他往前面走了過去,衝著白玉堂就這麼無害地走了過去,他可是機靈鬼,知道這種情況下往後退意味著什麼。

這年頭的江湖就是這個樣子,什麼大俠小俠,全是虛名,譬如那黑妖狐智化可是不折不扣的壞蛋,卻叫做“東方俠”

錦毛鼠白玉堂若是殺個把人,恐怕也沒什麼不正常。

白玉堂沒想到對方會毫無忌憚且一點兒殺氣都沒就這麼走過來,微微一愣,右手已經搭在了腰間軟劍霜月的搭扣上,但是看對方毫無一點兒敵意,胸門大開,實在不好意思就這麼遞過去一劍。

“白兄,相逢就是緣分。”保羅笑眯眯毫無顧忌,居然就這麼走過去,一伸手,摟住了白玉堂的肩膀,“我和麥秸巷鸞鳳樓的阮阿蠻阮大家是紅顏知己,不如我請白兄去鸞鳳樓喝一杯,我讓阿蠻彈上一曲‘將軍令’下酒,阿蠻的琵琶絕技可是天下聞名的,如何?”

白玉堂萬萬沒有想到,這傢伙居然敢跟自己勾肩搭背大清早談論去“嫖妓”這樣毫無廉恥的問題。

“今天的酒我請,白兄千萬別這副表情。”保羅看著白玉堂似乎有些咬牙切齒的模樣,心中一笑,“所謂風流俠少,英雄不住溫柔住何鄉,白兄……這副表情,難道沒上過青樓?”

“這個……”白玉堂總不能說“我是雛兒,沒嫖過妓”罷!

東京汴梁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的都市,官妓如雲,教坊林立,蓄妓獵豔蔚然成風,狎妓可是文人士大夫們樂此不疲的風月好事,俠少們也以此為樂,沒上過青樓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

白玉堂這輩子都沒這麼尷尬過,若說天底下最尷尬的事情,絕對就是“原本想找人切磋武藝,結果被對方硬拉著去嫖妓”了。

就這麼呆滯地被保羅拉著手,錦毛鼠第一次上青樓了。

汴河貫穿東京城,是商業經濟和居民生活的主要通道,大宋的生命線,每年,朝廷都會動用三十萬民工清理河道,汴河的重要性可見一斑。

而州橋,在揚州門西北,這裡是北地風花雪月最盛之地,汴河兩岸青樓林立,諸般雜耍相撲、歌舞表演、說唱班子、大小酒樓、特色小吃、雜貨日用,商家無數,就以吃的為例子罷,東京盛行北食,南食,川食,這北食中光是餅一項,就有油餅、胡餅、麻餅、蒸餅、糖餅、髓餅、爐餅等等,所謂管中窺豹,東京美食由此便可見一斑。

東京城有名的酒樓凡七十二家,其中三十二家座落在州橋一帶,而整個東京城風月界最出名的四大花魁,恰好成四角狀點綴在州橋一帶。

州橋,又叫天漢橋,是青石所造的石橋,橋寬足夠八匹馬並排疾馳,橋下數根幾人合抱的青石橋柱,橋兩邊雕刻著龍、象、麒麟等吉祥獸,北通皇宮大內,南往朱雀門、南燻門,是四通八達的交通要道,汴河上十三座橋中最壯觀的一座。

橋兩岸店鋪酒樓繁榮,笙歌連成一片,每當月明之夜,“兩岸夾歌樓,明月光相射”,晴空月正,登橋觀月的人群,紛至沓來,熙熙攘攘。人們俯瞰河面,銀月波泛泛,皎月沉底。故被譽為“州橋明月”,為東京城八景之一。

天堂與地獄,同處在東京城。

男人為什麼喜歡出來狎妓?無非就是妓家女子會一些良家女子拉不下面子去做的事情,男人麼,總是喜歡刺激新鮮的東西,而家中的妻妾,再怎麼漂亮可人,跟“新鮮刺激”終歸是不搭界的。

不過,狎妓的最高境界就是狎不到,俗名給婊子立牌坊,別以為婊子不能立牌坊,立了牌坊的婊子才顯得珍貴。

於是,花魁應運而生,這花魁麼,自然是被男人們選出來的,無一不是清倌人的身份,無一不是臉蛋身材一時之選,無一不通琴棋書畫……反正,大多數男人們會的她們都會,大多數男人們不會的她們還會。

她們或許會焚上一爐檀香和你談論詩詞學問,下棋彈琴,但是,別的就不好說了,這些氣質高雅才情絕世的花魁們被一幫清貧計程車子學生吹捧迷戀,名聲漸漸傳揚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