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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吉祥》惹得皇姑姑歡喜,當即就指婚了……”

伸手一拍桌子,保羅咬牙切齒,“這皇太后便沒一個好鳥……”

白玉堂瞥了他一眼,緩緩說:“民間俗話,買豬不買圈,你娶她又不是娶她媽,再則說了……”他嘿嘿笑了兩聲,俊俏的臉上諷刺意味便露了出來,“現下你是大遼國金翅駙馬,這不是鹹吃蘿蔔淡操心麼!”

保羅被他一句話弄得啼笑皆非,得,豬圈都出來了,這人嘴巴是愈發不饒人,“我說玉堂,你好歹是我大舅哥罷,非得跟我抬槓不成?”接著又拉了趙嫻的手好言安慰,他當真是到了大遼國才知道趙嫻的好,雖然得知趙槿被劉太后指婚,惱得快上房揭瓦,可趙嫻千里尋夫的深情還是滿足了男人心中的大男子情節,話說誰能讓堂堂一國公主千里迢迢去找情郎的?還不就是他保羅爺。

“你瞧你,堂堂一個公主,千里迢迢的跑來這番邦,話說這八王爺還不得罵死我啊,你可不小了。跟槿兒學學嘛!”保羅真真叫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動作卻是溫柔,便拿指腹輕輕給趙嫻擦拭臉頰上淚痕,眼睛裡面滿是柔情蜜意,這道理便如家長看自家孩子摔跟頭了,免不得說幾句,其實倒不是真就責罵。

趙嫻一張小臉蛋上哭得稀里嘩啦的。“我算什麼啊,不過是姐姐地媵姬(《儀禮。士昏禮》曰:嫁女必以侄娣從。謂之媵。作為媵姬的女子,一般為正式妻子的親姐妹或堂表姐妹們,譬如出名的伊娥皇、伊女英姐妹倆。)罷了,你做了大遼國駙馬,我怎麼辦?”

看她俏臉上淚水肆虐,聽著她心裡面的話,保羅心裡面一痛。這話沒說錯,可不就是買一斤桃子送一個桃子的買賣麼,這般明媚嬌豔的女孩子……他仔細看了看趙嫻,可不是清減了麼,真真苦了她了,自己實在混賬,不由猿臂輕舒摟她入懷,憐惜說道:“可不是。都怪我不好,傷了你地心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可真真混賬透頂了,可別再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坐在桌旁地白玉堂乾咳了兩聲。保羅臉皮厚,可趙嫻卻吃不住羞,雖然被他摟在懷中當真歡喜要死,可還是推開了他,一張臉蛋上嬌羞一片,開染坊一般紅成了大紅緞子。

“玉堂,你真是可堪比美關雲長,這千里護嫂的義舉……”保羅笑著拉了趙嫻的手一邊摩挲一邊拍錦毛鼠馬屁,白玉堂不吃他這一套,“可別搞錯了。白爺我是替妹千里尋仇。”

“行行。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對了。難不成沒收到我的家書?”他說著扳起手指數日子,白玉堂聽了家書二字,倒是緩緩自懷中摸了一封書信來,“你的家書便沒收到,不過我這兒倒是真有一封家書。”

他一把搶過來便拆開來看,當下心情激動,匆匆看了一遍,又仔細看了一遍,宛如上面蓉娘、阿蠻等人的面貌一一浮現一般,瞧了好一會子,這才長嘆,“當真是家有賢妻如有至寶。”

“話說這天下臉皮最厚便是你了,做了遼國駙馬還好意思說什麼家有賢妻?”白玉堂毫不留情打擊他,“再則說了,即便沒這檔子事,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了麼?賢便有,妻何來?”

保羅爺不理會他的諷刺,厚臉皮說:“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不都是你說了算地麼。”

“白爺我懶得跟你耍貧嘴。”白玉堂知道自己說不過他,何況蓉娘還是自己強自介紹給他的,再深說豈不是自己扇自己的耳光了,“明說罷,你打算怎麼辦?”

眉頭緊皺,保羅嘆了口氣,但接著便狠狠捏拳說道:“無論如何,先回去再說。”白玉堂聞言瞥了他一眼,那意思便是算你小子識相。

“這是姐姐讓我帶給你的。”趙嫻此刻在懷中摸了一個護身符出來,正是當然趙槿在大相國寺所求,保羅臨走的時候便沒好意思拿出來。

保羅張口結舌,原來嫻兒不是偷偷跑出來的,感情是一大家子都知道呢。

看他這副表情。趙嫻露出了平時的調皮來,“蓉娘姐姐說,爺本事大,定然是拐了大遼國公主回來,阿蠻姐姐說他啊負心薄情鐵是撒腿就跑,阿風說我師叔多情最濃是當時,誰願意跟著跑就帶誰……”

看著她兩眼微腫卻語笑嫣然,學著幾位紅顏說話的口氣,滿臉相信相公那副小兒女微笑地自然是蓉娘,紅唇一翹故意撇嘴的顯然是阿蠻,一副我最瞭解他坦然表情的當然是阿風了,保羅心頭一痛,這些姑娘個個望眼欲穿自己回去,而趙嫻更是拋卻了堂堂公主之尊……

他深知在這個等級森嚴的社會讓一個公主叫別人姐姐是多麼困難,尤其蓉娘以前的身份,即便阿蠻身為四花魁之一,卻也改變不了歌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