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搞的嘛,紀廠長……狀告廬南惠平市電廠的事。你給我細細說一說……”莊自強還是要先了解一下具體情況的,上前和紀長空幾個人握手,淺觸即止,微微頜首,無形之中就隱隱透出上位者地威嚴氣勢,臉上的表情很淡。說實話,這幾個央企直轄廠子的領導的確沒放在莊自強的眼裡。
紀長空忙把莊自強請到休息環島坐下,長話短說,把狀告惠平電廠違約的事說了一遍……莊自強這才點了點頭,難怪嘛,太子在廬南惠平任副市長,真也碰地巧……他皺頭微蹙,紀長空道:“您看…”
必須的請示了,不管這個事後給廠子造什麼損失和影響。紀長空都知道。眼下肯定要聽莊自強的意見了……莊自強看了他一眼,聲音不高的道:“要是咱們遼東電廠沒什麼損失的話……你就撤訴吧!”
“好。我明白了,損失是沒有的。呵…我這就給法院打電話過去,莊秘書長。您看還有其它事嗎?”
“別的倒沒什麼,不過聽你說,好象惠平電廠那邊要賣掉那些發電機組?你們一電廠不是要增容擴組嗎?價格可以坐下來談,怎麼說都是我們自已的兄弟同胞,沒必要殺的太狠吧,路要往寬走嘛!”
紀長空隱隱聽出莊自強地弦外之音,因為這件事真能和這個新貴套上交情,那自已就前途無量了,實際上,企業幹部在國家幹部眼裡那就是個工人,你永遠也找不到那種指點江山地感覺。
他微微點了下頭,“莊秘書長說的對,是我們慮事不周,惠平那邊還希望莊秘書長給牽牽線。”
莊自強微露了一絲笑容,“叫你地人趕快去處理法院的事,明天真要開了庭,我也替你說不上話嘍,你跟我上去,我給你介紹一位年輕有為地幹部,機會要自已把握嘛,我想紀廠長應該是聰明人的。”
時代驕人地豪華套房基本都是總統套間的標準,林珏芬和周嫵、計蘋三個人住一間,曹子秋、杜興平、嶽崇越住一間,凌寒和鐵兵住一間……經過那趟子事,幾個人對鐵兵也徹底改變了看法,都搞不清這個人是什麼來歷,居然帶著槍?真是不可思議,這個疑問在他們心裡盤桓,但卻沒人敢問出來。
到了這時,周嫵更是充滿了幻想,一想到那堆扛著將星的將軍們在凌寒面前那個姿態,她就要暈了,這要怎麼樣的一個級別才能讓這些將軍們表現出那樣的姿態呢?直到這一刻她也想不通。其實這幾個人都想不通,而他們心裡卻都開始打自已的算盤,凌副市長這個人是能靠的,靠上了就發達。
為此他們竊竊心喜,又都不伸張,似乎怕別人知道這個秘密,要來和自已搶在凌寒面前的位置。
計蘋閒著無聊,又不能和領導們坐在一起,那樣會感覺有些拘束,所以她就在樓道里來來回回的繞,無獨有偶,鐵兵的責任也是在樓道里來來回回的繞,結果兩個人一次又一次的撞面,繞到最後都忍不住笑了起來……28歲的計蘋眼界甚高,至今不曾嫁人,其父計學謙是廬南省民政廳副部長,也是因為官當的很正直,所以眼看到了退休年齡卻無望再進一步,老人家也自嘆,政治生涯止於副廳了。
計蘋溫文雅靜,不是特別美的那種女人,但柔姿秀容,膚白眸靈,另有一股獨特的姿彩,戴一付黑色寬邊的眼鏡,她稍有一點點近視,也正是因為這付眼鏡增添了她的那股特有魅力……一路上她就觀察了鐵兵好多回,她發現這個相貌略顯粗獷的三十多歲的男子越看越有味道,個性的臉孔很少有笑,眸光深沉,不苟言笑,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股男人的雄姿勢態流溢,今天見他大發神威。連槍都拔出來了,看的計蘋芳心狂顫。本來只是想在樓道里繞一會就回去地,哪知鐵兵也在繞,於是心裡作崇就陪著他一起繞上了,好幾次倆人差點撞一起……鐵兵是何許人也。何等眼光?他哪能察覺不到計蘋的反應,一路上就給這個文靜美女瞟得渾身不自在了,那感覺不如痛痛快快地挨幾槍,別看鐵兵縱橫槍林彈雨,夷然不懼,生死不顧。可他在感情上卻是個呀呀學步的可憐孩子,所以計蘋的眼神他受不了。
“喂……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啊?”計蘋也是極聰明的女人,只看鐵兵隱隱流露地窘態就知道這個大男人純潔的象一張白紙,一瞬間她心頭火熱起來,她知道,這樣的男人一但暴發感情,定是炙熱的可溶鋼化鐵,自已28歲了,還要錯過機會嗎?先不家人是不是反對。至少自已要先找到感覺。
鐵兵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露出白的剌眼的兩行牙。“不要問,我沒法回答你地。好嗎?”
低沉輕柔的磁性中音,一下就敲進了計蘋的心坎。尤其是最後兩個好嗎似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