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什麼東西,看了半天,忽然躺了下去。
楚留香這才急了,大聲道“不行你不能在這裡睡?”
胡鐵花格格笑道“誰說不行,這張床雖然硬了些,但卻大得很。”
他翻了個身,溜到桌子底,打鼾的聲音就從鼻子底下傳了出來。
打磕睡的店夥計被驚醒了,還沒有開口,楚留香已拋了錠銀子過去,店夥計看看銀子,又坐下去開始打磕睡了。
楚留香實在懶得扛著個醉鬼在街上走,已準備在這裡躲一夜,他用不著擔心胡鐵花會傷風,胡鐵花睡在地上早就是家常便飯。
他也沒有向店夥調解釋,那錠銀子已足夠將他的意思解釋得很明白,而且很有效。
遠處傳來更鼓聲。
三更。
楚留香嘆了口氣,這時候,他根本應該面對佳人的。
他忽然看到個佳人走了進來。
門上的八鬼門板已上起七鬼☆任何人都該看出這地方打佯了,本不該還有客人進來的。
就算還有半夜闖門的酒鬼,也不該是個十六七歲的小泵娘。
但現在卻偏偏有個人進來了,進來的偏偏是個小泵娘。
這酒鋪雖小,卻也有七八張桌子,全是空著的,這小泵娘就來喝酒,也不該坐到楚留香的位子上來。
但她偏偏別的地方不坐,就要坐在楚留香對面。好像早已跟楚留香約好了的。
她雖然也很年輕,很漂亮,但卻絕不是艾青,不是張潔潔,不是金靈芝。也絕不是楚留香所認得的任何一個女孩子。
楚留香這一輩子從來沒有看到過她。現在卻不能不看她了。
她瞪著眼,臉色有點發青,好像剛跟人嘔過氣,忽然伸手提起酒壺。
酒壺當然是空的。
放在胡鐵花面前的酒壺怎麼會不空。
這小泵娘皺了皺眉,忽然大聲道“店家,再送幾斤酒來……送十斤酒來。”
店夥計早已在偷偷的看,看得眼睛發直,但手裡卻還攝著楚留香的銀子。
所以他就送了十斤灑來。
桌上有個大碗,胡鐵花喝酒總是用碗的。
這小泵娘居然也用這大碗倒了碗酒,仰起脖子,“咕都咕都”,一口將一大碗全都喝了下去。
楚留香一直在靜靜的看著,沒有開口。
他一向很沉得住氣。
但這小泵娘開始喝第二碗酒的時候,他卻不能不開口了。
對女孩子開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