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翻身騎上赤兔,“呀。”狼嚎一聲,耍著方天畫戟,斜衝向地面。
聽見馬蹄之聲,陷陣營士卒個個面色狂變,紛紛捨棄自己的對手,連滾帶爬的向兩邊散去。
手中方天畫戟一轉,側面很掃,“碰”就像打中西瓜一樣,腦漿飛灑間,身體在巨力的帶動下撞倒了數人。
方天畫戟再轉,從右邊起一百八十度橫掃,強烈的勁風帶動著刃口,又有數顆人頭拋飛而起。
也不繼續衝鋒,而是紅著眼左衝又突,撞的東吳人陣型大亂,陷陣士卒趁機發起瘋狂的衝鋒,混亂中,狹小的空間裡根本不利於長矛的發揮,但卻沒有配備短刀,有些彪悍的一把按斷長矛,拿著前端使勁的揮舞,帶起無數血珠。
“主公之勇不減當年啊。”感慨了一聲,高順提槍走下大船。
數刻後,喊殺聲漸漸的弱去,呂布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謂全身染血的高順道:“命士卒翻開東吳人的屍體,還有口氣的都補上一刀,本將先去歇息片刻。”
駕著赤兔,踏著充滿血跡的地面,朝著一顆大樹狂奔而去,剛才興奮過度了,得休息一下緩緩氣。
大約三個時辰後,呂布此次的秘密部隊八千五百人終於運送完畢,但好像從東面傳來大批步卒行進的動靜,呂布重新坐上赤兔,謂高順道:“這裡一切都交給徑直了。”後面還有大批士卒要從這裡渡江,這個渡口絕對不
“主公放心,除非東吳人從末將的身體上跨過去。”高順面色肅然,做出了一個合格武將的承諾。
“走。”大喝一聲,策馬向南。五千五百的幷州騎兵。如江濤海浪般怒嘯著踐踏著這塊從來沒有出現過大批騎兵地土地。
江東地廣人稀,城池不多,有大把大把地荒地供呂布的騎兵馳騁。一路上只啃了些難以下嚥的乾糧,馬不停蹄地全速前進,至午時距南昌城以不足三里。
地面的顫動另在督戰的孫策面色大變,抬頭望了望北面,沒有多想,高呼道:“全體退往大營北面列陣迎敵。”程普等將領也迅速的收攏士卒。在北面的開闊的,兩旁卻是樹林地狹小區域列陣。
“殺孫策者,孤當奏明天子,保薦為列侯。”隨著這聲徹響天地的爆喝之聲,大批大批的騎兵從地平線上冒出來,黑壓壓的一片,接著是無數的箭雨傾斜而來。
站在前排計程車卒們只能努力的揮動木質的長矛,擋住無數呼嘯而至地箭矢。但多數人還是身中數箭倒地。
“弓箭手放箭。”等幷州騎稍微近些,看見那迎風而展的將旗,上面竹著碩大的“呂”字,雖然知道是呂布。但孫策還是忍不住咬牙切齒。
無數人放開弓弦的聲音響起,上千支箭矢破空而去。由於此地狹長,幷州騎不得展開,前面數百人仰面而倒,只有少數地高手能挑開身前的箭矢。
但小小地損失兵不能阻止幷州騎的衝鋒,踏著可能還活著的同伴,骨斷裂的聲音清楚的在有些人的耳中閃現,這些少有上戰場的騎兵們恐懼卻又慶幸下面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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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冷冷的鐵騎如利劍,撞倒了第一排長矛手,第二排,第三排,東吳士卒一排排的倒下,被怒嘯而過的馬蹄踏成肉泥,有些從屍體上噴濺而出的熱血飛濺在騎兵們的臉上,這些新兵們恐懼有帶點興奮,揮舞著短刀努力的發洩著。
但東吳人並沒有失去勇氣,知道後退定然是死,第四排計程車卒居然生生的踏上了一步,慘烈而又一往無前的氣勢在這些步卒的身上爆發,用力的頂住長矛,有的甚至是口吐鮮血,憑著這股毅力生生的頂住了已經去了銳氣的幷州騎。
孫策懸著的心終於放下,憋著已經沙啞的嗓子,喊道:“弓箭手全體退後,刀斧手上前。”長矛手只適合抵擋騎兵的衝鋒,而不利於對付幷州騎的短刀。
刀斧手奮力上前,卻不砍人,而是朝馬腿用力的砍去,戰馬嘶鳴一聲,豁然倒地,斷腿中鮮血狂噴而出,那名騎兵瞬間被砍成肉泥。
“糟了,這樣下去遲早被殺個乾淨。”呂布揚戟掃倒周圍一片士卒,但卻不能給整個戰局帶來任何改變。
“主公,我等被圍的水洩不通,情況不妙啊。”曹性幫著呂布解決了一個偷襲的傢伙,轉頭急聲道。
卻聽南面一聲巨響,吊橋砸向地面,無數士卒從南昌北門而出,城頭之上,華一身白色便服,迎風含笑而立,呂布或者是陳宮果然沒讓我失望。
“太守大人,我等固守城池不是更好嗎,為什麼要幫助呂布?”那個主張投降的官員,小心翼翼的繞過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