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吩咐道,此次屯軍官渡,留守許都的是荀彧,而程守城,帶的只有此二人。
“明公。”二人面容嚴肅的進得房門,問候道,曹操深夜召喚二人,必有大事。
“二位以為如何?”眼中閃爍著絲絲精芒,曹操遞過手中的白絹。
“什麼時候的事情?”郭嘉看後不禁面色大變,這一張小小的白絹不知道會掀起多少風雨。
“一路從建業出發,到許都,再到孤這剛好十日。”頓了頓,曹操嘆道:“現在呂布羽翼已豐,不該如何處之?”
郭嘉也是隨著嘆了口氣,言道道:“沒想到呂布進兵如此神速,克江東不過月餘,奈何劉表昏庸,既然出兵卻不救人,使得呂布獨得江東,現在呂布勢力已然強大,攻之不易,唯有安撫之。”
“嗯。”點了點頭,曹操懊悔道:“袁紹進兵卻不攻打,那時奉孝進言,趁機出兵徐州,然那時呂布已然在江東站穩了腳跟,如除之恐怕不會斷根,河北戰起,如其插上一腳,孤將必敗。”
言罷,曹操豁然起身,向郭嘉長鞠道:“此猶豫不決,當斷不斷,實乃孤之罪也。”
曹操性格雖然詭異難測,但為人卻是毫不做作,錯就是錯,對就是對,從不加恨於他人,這也是其魅力所在。
“明公,嚴重了。”郭嘉、荀攸連忙鞠身,言道,繼而荀攸面現凌然,言道:“主公當請聖上下詔,以呂布為徵東將軍,持假節鋮,賜黃金千斤,蜀錦千匹,以示恩重。”頓了頓,又道:“呂布上表孫紹為安吳縣侯,此無關大小,也可準之。”
郭嘉眼中閃過一絲贊同,言道:“公達所言甚是,現下明公北與袁紹對峙,而南有劉表、張繡,西北有馬騰、韓遂,可謂是四面樹敵,然這些人都是守土之犬,所慮者唯呂布耳,這些身外之物當賞。”
為曹操精闢的分析了一番,郭嘉又顯放蕩本色,笑著拿起一旁的陳酒,仰頭就是狂飲。
與袁紹對對峙已經耗費了他大多數的實力,想南征卻是有心無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