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路。袁公路,末路也,徐縣數十萬石糧草被燒,還不滾回壽春,卻在這下不走,袁家四世三公,怎麼生出汝這麼個不要臉面的廢物。”百餘人全力呼喊,足以聲傳裡許。
那喝罵之聲。就連在城外督戰地袁術都聽的清清楚楚,不僅氣得臉色發青,握劍的手也是顫抖的厲害,袁術此生最值得驕傲的就是他出身高貴。也是靠著這血統從而在漢末呼風喚雨,最後更是登極帝位。
“一定是呂布。出身低賤的傢伙也敢看不起我袁術。”袁術大聲咆哮,揮劍指著身旁地一位將領,“朕不想再聽到這個聲音,不然汝死。”語畢,轉身利劍直劈而下,把坐椅砍成兩半。
這位將領一衝刺的速度召集人馬,他可是知道這位陛下有時確實是講道理的,一旦發怒什麼事的都有可能發生。
“汝等先行下去。”楊弘揮退了所有閒雜人。
閻象則上前勸道:“陛下,糧草被燒恐怕是瞞不住了,現在不宜對將領太過苛刻,應安撫之。”
“朕當然知曉,幹才確實是氣得不輕,但也是藉機發威先震一震這些帶兵的將軍,讓他們全力攻城,等城破屠城方有一線生機。”袁術穩了穩氣息,凝重道。
“什麼,陛下想要屠城?”二人齊聲愕然。
“哼,朕是想過了,城內守將定會燒糧,唯有屠城方能聚集糧草,死一城十數萬人,也要比朕兵敗而亡要好,難道汝等有更好的辦法。”袁術神色森然,語氣陰狠,袁術平時對於帳下士卒、百姓確實不錯,但到了生死存亡之刻,學一學屠夫又如何。
二人無語,以目前的情況,確實唯有如此才能度過難關。
袁術大營外,曹性等人呼喝了一陣,見遠處殺來大隊人馬,反正目的已經達到,趕忙腳底摸油往南而返。
南門城頭之上,成廉等人聽到這個訊息確是大喜,士氣為之一震,幹起活來更加賣力。
成廉叫了個偏將指揮士卒,自己急忙忙地走到城樓裡,找張遼商量。
“文遠,主公燒掉了袁術的糧草,這城池算是保住了。”邊跑邊大叫,一身鐵甲更是跑的當當響。
“知道了,不過子夏還是不可大意,應更加盡心守城等主公回來。”張遼確是穩妥,知道此時是關鍵之刻。
“知道了,一
我成廉了。”成廉拍著胸口的鐵甲砰砰響,保證道。
“呵呵,子夏看好了,主公既然散佈這訊息,以動搖袁術軍心,就會有下一步準備,那五百人要好生利用,或許會是一柄利劍。”張遼人是動不了,但那笑聲卻是充滿了爽朗。
“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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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袁軍西城大營,除幾處必要地地方放有盆火外,唯有劉勳將帳內是***通明,幾個重要的心腹之人亦是齊聚於此。
“將軍,末將都已經打聽過了,劉將軍那邊地糧草也被剋扣了。”一員部將,抱拳道。
“將軍,袁術敗亡已成定局我等該如何是好?”另一名心腹部將鞠身問道,其意不言而喻。
“但袁公待本將不薄,再此危難之際,本將怎可…。”劉勳心裡早就想好了,但面上卻露難色,吞吐道。
“哼,那晚袁術是怎麼對待將軍的,末將等是看的清清楚楚,將軍也只是心急救之,而無防備,導致大營被燒,最後只怪將軍而不怪自己督軍不嚴,怎可再為其賣命,將軍應早做決斷。”這名將領見劉勳猶豫,鞠身再勸道。
“汝等先下去把,容本將再想想。”劉勳還是猶豫道。
“諾。”眾將見劉勳猶豫,只好無奈而退。
見幾人離去,劉勳面色一變,顯得陰寒森冷,這幾人中有幾個是對自己忠心的,有幾個是袁術派來監視的,他清楚很,召集他們過來也只是穩住袁術而已。
長年日久,袁術只信任紀靈和張勳,對他劉勳是既用又防,袁術雖然只擁有兩郡,但威望甚高,劉勳也對他沒有心寒。
但那晚的事情卻讓他徹底對袁術失望,自己連老營都不管帶兵去救他,反而得到臭罵一頓。
“哼哼,到時也別怪我劉勳心狠。”雙眼一凝,簡直是惡狠狠的自言自語。
……。
呂布舒服的躺在已經甚是乖巧的趙氏小腿上,聽著外面陸續而回的曹性等人所報告的情況。
“主公,現在恐怕袁術的軍心已經動搖,是否趁此出擊,大破之曹性報告完後,摩拳擦掌興奮道。
呂布可沒這麼猛,他還沒享受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