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卻被葉臻抬手製止:“你繼續當你的老大吧。”反正這小子捏在他手裡,想要讓他給自己辦事不要太方便,他才沒心思接管對方的手下,整天把精力花在一些有的沒的事情上。
小弟們站在旁邊,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轉了幾回,腦子裡不知想到什麼,齊齊露出若有所悟的曖昧表情,看著自家老大的眼神簡直像在看禽獸。
兩人點了些東西吃起來,沒過多久,門外響起一陣喧譁,兵叔抬頭看去,正與走進門內的韓弈四目相對。
這座位於佛羅倫薩的重刑監獄,最高階的牢房是兩人一間,每棟監獄樓也就只有一個最高層的十間,其中的犯人都是整座監獄數一數二的暴徒,韓弈自從一個月前被葉非送來這裡,作為黑道教父級人物,他理所當然地和葉臻一樣住進了雙人牢房,這個長著嘲諷臉的孩子自然而然地遭到了他室友的挑釁,之後順理成章地把對方幹趴下,情形和兵叔幾乎一樣。
不同的是兵叔不接受蘭帕德的勢力,為之後省去了大量麻煩,而韓弈卻選擇取代原來東監區的老大位置,因此,之後他幾乎天天都會受到挑戰,高強度的生活直到開始的十天過去,最終在整個東監區奠定了他不可動搖的地位。
韓弈見到葉臻,眼中泛起一絲波瀾,腳步一轉,向這邊走了過來。
而蘭帕德作為西區的一把手,幾乎是下意識地站起身來。
現在,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的東西兩監區地下領袖,幾乎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情況下,主動產生了交集,一時間大半個餐廳的人都站了起來,氣氛陡然間劍拔弩張,所有人都認為他們幾乎可以預見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情,甚至連獄警們都被驚動了,帶著武器闖入屬於犯人們的餐廳。
誰料韓弈對四周的異動恍若未聞,徑直走到蘭帕德一桌前,在所有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張開了雙臂。
兵叔快走起步,撲上去抱住了對方的勁腰:“韓弈,好久不見。”
韓弈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麵前的腦袋:“小臻,委屈你了。”
黑道頭子在葉臻看不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