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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強勢的趙醫生立即臉色一變,緊緊地抱住了眼前因為一系列突如其來的變故而有些摸不清頭腦的青年,痛哭出聲:“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默懷,我來晚了……”

七十九

僱傭兵叔叔對趙醫生的印象;還停留在八年前那個飽受家暴的苦逼少年的層次上,此時他感受著對方緊緊摟著自己的臂膀,於是他摸索到腦袋的位置,安撫地拍了拍趙嘉言的腦袋。

“……”情緒如黃河之水氾濫的趙醫生感覺到頭頂上被輕拍的觸感,心情一瞬間變得很別樣。

但他隨即就把這種父子感拋在腦後;覺得這一定是自己產生的幻覺;不過情緒這種東西也是需要醞釀的;這麼一打岔也還是降下去了幾分,他摘下無框眼鏡擦了擦;重新戴回了臉上,如同珍寶般小心翼翼地捧著面前人精緻的臉蛋;一開口就把握住了重點:“默懷,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僱傭兵先生聞言;略一沉吟:“怎麼說呢……”。

“白蓮花養成系統”這種東西也聽起來實在太過荒唐了些,加上他現在說話不利索,便讓他有些無從開口,但僱傭兵先生也不想因此對趙嘉言隱瞞,對方的人品和兩人間的感情都值得他信賴。

趙嘉言看著面前人苦惱的神色,不由心裡一痛,這一定是一段不好的回憶,而自己如今卻在要求對方揭開血琳琳的傷疤,這是多麼殘忍的行為啊(快吃藥)!“默懷,不要怕,我現在來了,趙嘉言在你身邊,過去的你不願想就讓我們忘掉他吧!我一樣能夠治好你!”

雖然如果知道病因的話可以更方便他對症下藥,但是趙大腦補帝此時卻無論如何也不忍心再讓心上人受哪怕一點點的傷害了,他寧願增加幾倍的工作量去尋找病因。

“……呃。”僱傭兵先生方才還在組織語言,現在卻突然有些跟不上對方的邏輯和節奏了:“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他考慮到一般人的接受度,最終還是決定暫時不要和對方講什麼系統什麼換身體之類的奇怪概念,只是大致說明了之後兩人互相聯絡不到後,他家中發生的一系列變故,當說到因為母親病重,他輟學打工賺取醫藥費,最後還是不得不把房產賣掉後,兩人都唏噓不已。

“那天我感到腦海中有什麼彈了出去……這種感覺很玄。”僱傭兵先生努力選擇著措辭:“之後我就不能控制身體了,明明意識還很清晰,但卻就是無法讓身體動起來。”

趙嘉言心痛地無以復加,一想到心上人連續八年時間都是處在一個人寂寞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狀態,就讓他心如刀割,愧疚不已。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當年因為表白後沒有得到回應,又聽從了父親的建議,覺得在沒有實力的情況下確實難以守護愛情,便在心灰意冷中收拾行李去M國留學,當時只一心想要變強、變強、變得更強,每天全身心輾轉於實驗室和醫院之間,每天睡覺時間不超過六個小時,而自己果然也不負期望地取得了一個個令人矚目的成就。

但很快,早在兩年前他準備回到故土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早已遭到了M方的監視,M國在機場扣住了他,他這才對自己的成就有了清晰的概念,原來在不知不覺的成長中,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對國家機器來說,有著多麼重要戰略價值的角色。

在M國對他的訊息封鎖及剝奪人身自由的行徑下,他也採取了反抗,在一次出其不意地引開了特工的監視後,趙嘉言聯絡到了華國的官方,華國對他的處境非常重視,但M國卻死咬不放,雙方交涉了足足兩年時間,甚至在此期間,華國多次出動了特工隊意在直接接他回國,但都因為M方嚴密的防守而以失敗告終。

而面對日益強勢的華國,M方也不敢亂來,除了要求趙嘉言做一些無關痛癢的科研外,也迫於壓力不敢讓他參與到核心技術中,趙嘉言樂得清閒,擁有一個專屬於他的實驗室,每天搞一些不知道在做什麼的研究,M國的特工曾經侵入了他的實驗室,最終卻一無所獲——因為所有的研究資料都被Dr。趙儲存在了他那顆過目不忘的腦袋中,沒有備份。

到了後來,M國在榨取不到利用價值的情況下,也就放寬了對趙嘉言的人身自由的約束。不過這也僅限於M國境內,趙醫生回到了梅佑醫學中心,繼續當他的特聘專家,遇到別人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症的時候,出手幫個忙刷刷存在感,但僅憑如此,這些也讓他在不久後,成為了這個世界上當之無愧的頂尖醫學專家,並且各科都有所涉獵。

不過這些都過去了,他現在總算在昔日同學,今日外交部發言人金春淼以及他的首席秘書王辰宇強勢的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