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雖然我現在不能控制,但這幅身體的所有感覺我依然能夠清晰地獲知,所以以上資訊,我是聽到的。”頓了頓,他說:“現在我們去窗前看看。”
“好的。”李默懷聽話地點點頭,放下盛滿魚片粥的碗,走向窗邊,把眼神放出去。
系統急了:“等等!您這是也要準備逃脫嗎?”
李默懷奇怪地問道:“當然了,為什麼不逃呢?”
“白蓮花不該是這樣逃的呀。”系統如果有實體,此刻一定是在扶額:“作為一朵白蓮花,您應該嘗試以下這麼幾種逃法。”
李默懷好奇:“什麼方法?”
系統侃侃而談:“一:從二樓窗戶直接跳下去……”
兵叔:“可以考慮,這不失為一個辦法。”
系統:“……然後摔傷,抓回來以後,被父親懲罰性的XXOO一百遍,並且牢牢地鎖在床柱上。”
李默懷:“……!”
“……我收回前話。”兵叔的聲音很憔悴。
系統接著說:“二,把保鏢/管家/家庭醫生髮展為炮灰攻,讓他帶著你跑,這樣可以跑得遠一些,但往往會在廢棄的工廠或者農舍裡被抓回來,炮灰攻被廢去武功挑斷手筋,哦不,這不是武俠小說,嗯,應該是被打的半死不活,以此來要挾您。”
“要挾什麼?”僱傭兵先生避開聽不懂的詞彙,但大致能猜到就是策反內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