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聲道:“我信你就是傻子!子魚從小嬌生慣養的,怎麼可能跑到東北去參軍呢?”
頓了頓聲音陳煜陽接著道:“再說,她如果真的去東北,你這個做哥哥的居然就一點也不著急,還優哉遊哉的和我閒聊。hTT P: / /W ww 。n Iubb 。 n e t/”
諸葛風嘆息了一聲,瞥了一眼氣定神閒古井不波的陳煜陽,緩緩開口道:“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
“子魚現在在哪裡?”陳煜陽再次開口問道。
“我把她藏起來了,她不想見你,也不想見青青,所以……。。放心吧,這段過了我會把她帶回江南去過一段時間。老媽也是想她得緊了。”諸葛風的語氣神態說不出的低落和傷感:“本來是想看看你的反應,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看來,我是白費心機了!”
聽了諸葛風的話,陳煜陽依舊沉默,不過看不出他的臉上到底有什麼表情。
諸葛風欲言又止了一下,最終還是問道:“妹夫,我就不明白了,青青和子魚長得一模一樣,就連聲音都一樣,昨天晚上你是怎麼辨別出來的!”
陳煜陽笑了笑,指著自己的心口,道:“大舅子,有些事情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用心去看的。就算她們兩個再怎麼一樣,那在我眼中也是不一樣的,要知道,青青在我心中那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能夠取代!”
“嗯??”諸葛風不信的笑了起來,道:“你說的太玄乎了,真的可以用心去辨別一個人嗎?”
“自然!”陳煜陽點了點頭,道:“我和青青的交流大部分是在筆墨之間,或者說是信件。我在東北兩年,幾乎每天都能收到青青的來信。”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諸葛風依舊不解道。
陳煜陽很是瀟灑的彈掉手中菸蒂,道:“這本來是不能說明什麼的,但是筆墨之間抒發的是一種心境,子魚和青青的心境差的太遠了。就彷彿兩個用同一種劍法的劍客一樣,見意差的遠了,那劍招就算再怎麼相似那也是不一樣的!”
“哦,還是不大明白!”
“其實一開始我只是懷疑,但是牽著子魚的手我就感覺出來了。”
“子魚的手??這裡面還有什麼玄機不成!”諸葛風更加疑惑道。
“自然,青青的九陰絕脈是我治好的,雖然已經好了,但是青青依舊是純陰之體,她和子魚的身體有本質上的差別,那種感覺是模仿不起來的!”陳煜陽笑著道,似乎笑的有些得意。
“怪不得,怪不得!破綻原來在這裡!”諸葛風沉默了片刻,一臉狡猾的笑意道:“不過妹夫,青青和子魚這對姐妹花相貌完全一致,都是人間極品,你就沒有想過要,要來個雙飛嗎?”
望著一臉色色表情的諸葛風,陳煜陽朗笑了幾聲並沒有厭惡,道:“大舅哥,這種事情只能放在心裡想想,是不能說出來的。再說我和子魚沒有感情基礎,她現在只不過是小孩子脾氣罷了,我在她眼中不過是個好一點的玩具。我並不喜歡這種感覺!”
“這,這從何說起啊?”諸葛風道。
“從踏進諸葛家的第一次開始,我就感覺的出來。子魚只是在嫉妒,嫉妒她姐姐,那並不是愛!再說了,愛情這東西有一個就足夠了,多了只是徒增煩惱而已。我陳煜陽這輩子可能有無數的女人,但是真正能夠成為我夫人的只有青青!柏拉圖式的愛戀遠遠比肉體上的快感要快樂的多!”
“你,你……。”諸葛風忽然感覺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怎麼,是不是絕對我很特別呀!對於你我這種超自然者來說,生命是悠長的。紅粉骷髏只是曇花一現而已,再者,不是我自戀。我陳煜陽想要多少女人沒有,只不過,只不過……。。”
陳煜陽說話停止了下來,望著水中的魚兒,不禁嘆息了一聲,再次道:“只不過那些女人永遠不能成為心靈上的慰藉。”
“難道你就不能試著去愛兩個人嗎?”諸葛風道。
陳煜陽苦澀的笑了笑,指著自己的胸膛道:“一個人的心是完整的,一旦被劈成兩塊,那這個人就死了!不是嗎?”
“你呀!你,真是不知道該說你的情聖呢?還是傻子!”諸葛風回想起陳煜陽的話不禁好笑。
“隨你吧!不過大舅子,風花雪夜,年少輕狂的時候任何人都有過,只是別當真。當真的有一個女人可以默默的在家等你,不論風雨,不論貧賤,那時候你才會瞭解我說的話到底是對還是錯!”
“也許我也應該找一個真心相愛的人,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