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外流。
“都是你們茅山乾的好事。”毛鬥衝著凌雲子大喊道。
“去他媽的,老毛你別找事,先過了眼前難關再說。”馬志仁吼道。
那種淡淡的粉色離眾人越來越近了,甚至已經能聞到其中濃濃的死氣。
“咱們去棺材周圍,那裡沒事。”毛爭忽然指著棺材旁邊一小圈空地道,只見那些腐屍水流到那塊空地的時候,紛紛繞開,似乎躲避著什麼東西。
“好啊,咱們……”馬志仁贊成道。
“嘭。”一聲巨響,厚重的棺材蓋忽然飛了起來,重重摔在地上,頓時碎了開來,似乎是被什麼東四丟擲去的。
一隻乾癟的手,一把抓在了棺壁上,指甲黑黑的,血管暴露在外面,手上沒有皮。
接著,一個“人”坐了起來,上身露出棺外,眼神迷茫的打量著四周。
之所以說他是個人,是因為他有著一個正常人的腦袋,看樣子是個男人,下巴上依稀還有幾縷鬍子,不過脖子以下,卻慘不忍睹,大片的肌肉裸露在外,並沒有表皮的覆蓋,異常乾癟,就像,一塊臘肉。
男人像是在回憶什麼,沒有動,就那麼靜靜的坐在棺材裡。
“咔。”眾人屏息後退的時候,毛易明好像提到了什麼,一聲脆響迴盪在大殿內,將那男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嘎嘎嘎”一串笑聲。
那男人並沒有張嘴,聲音卻清晰的傳了過來,好像在他的下面還有著什麼東西。
眾人看到棺內男人的手臂上,乾癟的肌肉一陣顫動,接著,他緩緩的站了起來。
“我丨操,這是什麼東西?”毛斗大驚。
男人渾身赤丨裸著,面板乾癟,沒有皮,這沒什麼。
可為什麼肚子高高的頂了起來,就像是懷孕一樣。
難道男人也懷孕?
“這,該不會是那個東西吧?”馬志仁轉頭看向凌雲子。
對方面色蒼白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丨操,你們茅山到底造了多少孽啊,怎麼竟是稀奇古怪的東西?”馬志仁大叫道。
“嘎嘎嘎……”那乾癟的男人還在笑,腹部也隨著運動,產生一陣蠕動,平伸著右手,一步一步向眾人走去。
“那現在怎麼辦?咱們都用不了道術,跑也跑不了。”毛易明幾乎帶著哭腔喊道。
“那邊有個門,咱們過去看看。”毛鬥指向右側不起眼的黑暗處,那裡好像有個門的輪廓,不過光線太暗。
“嘎嘎嘎……”那個東西還在笑著,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從身後的棺材中,拿出一把鏽跡斑斑的劍,滿意的點點頭,又繼續向眾人走去。
“翻天靈印結吾掌心,吾乃天皇手執靈印,打天天開打地地裂,打人人長生,打鬼鬼消滅,吾奉太上老君火急如律令”隨著一段段的咒語念出,一個西瓜大小的方塊印,閃著金光砸向那東西。
“跑啊。”施完法咒的毛斗大吼一聲,當先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嘀咕:“奶奶的,番天印怎麼變成板磚模樣了?太誇張了吧。”
“嗷……”
一聲淒厲的慘叫,眾人沒敢回頭,只覺得周圍頓時狂風大作,一種危險臨近的感覺傳到每個人的心裡。
“近了、近了”眾人心裡默唸。
那道門的輪廓越來越清晰,眾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進去。
門沒鎖?
毛鬥飛起一腳踹到門上,腦中忽然冒出這個想法。 。。
41、我是誰?
遠方,一處潔白的屋子內。
床上躺著一個少年,銀白色的頭髮,雙目緊閉,渾身插滿了管子,旁邊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機器,“滴滴”響個不停。
忽然,少年的眼睛睜開,一道紫色光華在眼中閃過。
直起身,似乎是覺得礙事,少年皺了皺眉,拔下了身上的管子。
雙目看向遠方,右手抬起,捂在心口前。
“師傅,是什麼東西,竟然連你也鎮不住?”少年的聲音異常嘶啞。
“哥哥,你醒了?”少年的身邊忽然響起一個稚嫩的聲音。
一個大大的腦袋湊了上來,短短的頭髮下,是一張可愛的臉蛋,大大的眼睛充滿喜悅的看著他。
“你是?”摸了摸那孩子的頭,展冷陽疑惑的問道。
“我叫周生,是個少先隊員哦。”周身指了指脖子上的紅領巾,自豪的說道。
“呵呵,周生真乖,告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