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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個孌侍,胡雅口中輕賤著,面上卻更惱了,難不成,她還喜歡上了一名孌侍不成。

葉赫。胡雅,你從何時開始,變得如此世俗,跟著一幫奴眾一樣,眼裡分了主子下人了。

她該是喜歡沈卿源才是,從第一眼見了沈卿源開始,從那雙藍晃晃的眸開始,從了那個密室開始,她就已經失去了再喜歡他人的資格了。

原來,不是因為沈查子是孌侍,而是因為,你已經是個不乾淨的女子了,胡雅心底輕顫,看著那輪明月浮在了水面上,那張儼然已經成了她的臉的“虎丫” 的臉也映在了一旁。

從何時開始的? 是從沈老爺死時的靈堂前的那口水,還是“壽松院”裡面對了諸多責難時候,抑或是那一碗碗的羊奶,還是那個沙漠中始終揹著她的臂膀。

水清澈無比,胡雅的心卻越來越模糊,她看不清心中所想,想不清心中所念,那潭水無比諷刺地看著她,似在嘲笑著她是個糊塗人。

不知不覺,腳已經入了水,在了水的包裹下,胡雅竟是多了絲安全感。白日裡,因為狐煙在旁看著,她根本來不及享受一番,沙漠遇水的喜悅,而此時,綠洲中除了那幾顆剩下的棗和雪駝,就再無其他人了。

胡雅深吸了一口氣,鑽入了水中,波紋泛開,停在了月白色的沙灘旁。

那匹雪駝抬著頭,啃著低枝上長出的葉子,那雙眼裡,倒影了出了另一個人影。

那個人影先是安靜地藏在了沙棗林中,只是水潭中的人兒進了水後,半晌也不曾出來,他才有些耐不住氣了,先是在原地踱著步,又是焦躁地折下了根枝葉。

水潭上,波瀾不驚,明月鎖住了水面,一切凝凍住般,那人有些急了,胡雅可別是溺在了裡頭。

他正要閃出叢林,突聽到雪駝長嘶了一聲,在曠野裡聽著很是醒耳。

那輪水中幻月,一下子碎裂開來,月影化作月屑,水底的女子一躍而起,無數的水花在月色下,轉成了霓光,又似成了最夢幻的水泡,個個破了開來,提醒著水中人和岸上人,此夢非夢。

沈少恬只覺得胸膛中的氣體全被一吸而空,身子再度藏進了棗林中,他的眼瞬也不瞬,捨不得錯過眼前的景緻。

胡雅已經褪去了衣裳,水掛在了她的身前,發恰好遮出了兩點櫻桃,嬌嫩的蓓蕾在月光下微顫著,似待人品嚐般,纖細的腰身下,光亮的毛髮一直探入了最幽密的深谷,腿和臀間沒有絲毫的贅肉,如同一條彷徨入了世的美人魚般,她很快又回了水中。水光又是一漾,胡雅游了幾個來回,才覺得渾身順暢了些。

水上飄著的絲髮,隨著她水下的身子,一上一下,成了這個月夜,沙丘上最美好的風景。

上了岸後,直等到身上的衣裳也風乾了,胡雅才牽過了那隻雪駝,往北山村的方向尋去。

綠洲的水潭又恢復了平靜,沈少恬走到了水潭旁,尋找著先前胡雅留下的蹤跡。

今夜,他睡不著,本想出來再練下武,卻聽到了狐煙的聲音,他這幾日,因為避諱胡雅,沒近周嬅的身子,也是有些難耐,正聽得面紅心跳時,就見了胡雅也走了過來。

也不知為何,而後胡雅就騎著雪駝走了。那匹雪駝跑得雖快,但那陣駝鈴聲卻給他指明瞭方向,他尋來之時,就見胡雅站在了水潭邊。

見她走入水中時,他本是想回過眼去的,只是。。。沈少恬看著水中的倒影,忽是變化成了胡雅的模樣。

他扯開了腰帶,將衣服脫了下來,水中,他看清了自己垮下的猙獰高昂起頭來。

腦中,回憶著在了水光中,那具讓人沉淪不已的身子,若是。。。他的手往下探去,那處已經充起了血來,他有些急了,也一躍進了水中。

潭子裡的水,分明還帶著胡雅的香味,他的手快速套了幾下,火熱感依舊不肯退去。他又貪婪地喝了幾口水,腦中滿是方才水光下的那兩點殷紅。沈查子停下了手,那根滾燙在水中疼得很是難受,“胡雅。”他低念著,念著讓他無數個夜晚魂牽夢縈著的身影,手中又動了起來,肩膀搐動,喉頭滾著,水面上飄起一陣渾濁。精疲力盡後,沈少恬趴在了沙灘上,由著粗硬的沙子摩在了身下。

“我要瘋了,”他將頭埋在了沙裡,快要日出了,一日的這個時候,沙土裡還帶著溼潤,“胡雅,我要娶你。”想到了這句話後,沈少恬跳了起來,眼中帶著喜色,“就是如此,我要娶你,胡雅。”沈沐已經死了,若他成了沈府的當家人,那這世上再也沒人可以阻了他了。

當胡雅和雪駝回到了北山村口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