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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不及辨清上頭的人物,眼前就只剩幾片碎紙了,幸好上頭的幾個字,依稀還能辨得。

那四個字,是沈沐的筆跡,胡雅曾整理過沈老爺的遺物,他的賬目和書籍上留下的正是如此的字型。

窕窕,原來不是趙迢,而是狐窕,又是何人,想來,狐窕才是沈卿源的親母。

碎紙之中,還帶著寫藍彩,胡雅費力地拼湊了好一會兒,沈查子也不上前幫忙,而是盯著那四個字,呼吸平穩了下來。

女子的面貌終究還是看不清了,唯獨一雙藍水秋翦,電閃雷鳴般烙入胡雅的腦中,這雙眼,她是見過的,和趙迢一般的眼。

若沈卿源睹著那幅畫,思著趙迢,那沈老爺撫著畫,想的人該是狐窕。

老宅子中,空了個窗戶,風沙襲了進來,地上的香火被熄滅了。

那幾張碎紙,在胡雅的手中飄落,被風帶出了北山村。

沈家老宅裡,寂靜無聲,胡雅若有所思地看著沈查子,“查查,你有事瞞著我?”

淺淺的呼吸聲在兩人間迴盪著,沈查子笑著,看著胡雅,“你覺得我隱瞞了些什麼?”他踩在了那扇跌在地上的窗架子上,木頭在他的腳下,鬆散開,現出了些白蟻卵。

“胡雅,很多事情,你不該知道的那麼清楚,”他的聲音裡,已沒了那陣突如其來的怒火,相反,他的聲音,從未曾如此。

只是越是如此的沈查子,胡雅也越發的不適應,此時,她只有一個念頭,離開這間潮溼陰暗的房子。

看著她微移開的腳步,沈查子搶了過來,手腕被捏得幾乎斷了,胡雅白著臉,看著面部扭曲了起來的沈查子。

往日秀挺的鼻尖在了她耳邊,磨蹭著,一股熟悉的感覺浮上心來。

“狐窕是個很美的女人,正如你所說的一般,她也是那個數著楓葉,同時,她也是那個不管幼子,一心念著遠方情人歸來的女子。”他說的動情,手下又用力了幾分,胡雅的腕上勒出了條紫痕。

“狐窕是你的。。。”胡雅似乎明白了過來。

“是我們的孃親,”下一刻他的手鬆開了,輕捏著她的手,微微地呵著氣。

手中,一片溫膩,他還是有些失控了,她總是讓她,亂了分寸,這番話,本不該如此早說出來的,在這世上,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該死。

“那你為何,”胡雅欲抽回手來,沈查子的揉捏癢癢疼疼,惹得她有些難受。

“當年,狐窕生下的是雙生子,沈沐帶走的,是沈卿源。”在了他的手中,胡雅卻是掙脫不開了,他的手指又往上移了幾分,滑入了她的衣袖中,似一條溫熱的蛇,貼緊在了胡雅的面板上。

說不出的感覺一點點的起來了,胡雅覺得腳下發軟,眼前的沈查子的面貌也模糊了些,意識開始不清晰了,身子不知不覺中靠在了他的肩上。

“傳說。。。”胡雅勉強撇清著意識,想站直身子,那條蛇似乎遊進了她的身子,心口突突地跳得厲害。

“傳說自然是真的,沈沐正是那個負心人,他騙走了‘胡域’貴女,狐窕的清白還有‘胡域’的秘寶。”他溺著她的發,手依舊捏揉著,卻不在是她的腕間。“我何曾騙過你。”

兩人貼得近了,胡雅身上特有的香氣,惹得沈查子也很是難受。他的眼中,藍光越來越盛,天色已經有些暗下來了。

“嗯”,胡雅臉上堆紅,感覺著那條古怪的蛇似乎又往身下游去了,她支了支腰,想抬起身子來,卻又重重地跌回了沈查子的懷裡。

身下悶悶地哼了一聲,沈查子的眸徹底變為了幽藍色,爹爹說的竟是真的,胡域的人是不該動了真情,隨意瀉了精元在女子體內的,若是如此,一生將受制與此人。

當初的狐窕是如此,爹爹也是如此,他不該重蹈覆轍的,幾乎是同時,兩人各自用手臂一撐,撞向了牆角。

胡雅痛呼了一聲,感覺著身上的異樣感總算是消失了,是從何時開始的,每次見了沈查子都是如此,想黏在了他身上。想到了這些,她忙站了起來,撿起那個籃子,跑了出去。

看著沒了影的胡雅,沈查子才站了起來,身後,傳來了陣“咯咯”的笑聲,狐煙俏生生地站在了一旁。

“還真是甜言蜜語,明明是說著胡話,”狐煙瞅著沈查子,逗趣著,“你還真是越來越不濟事了,連個小女子,都降不住了,‘胡域’的‘貴子’也只有如此而已麼。”

她說話之時,很是挑釁,妖異的眼角挑了起來,下一刻,她身上的薄紗就被扯裂了開來,長腿被猛地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