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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了沈二爺的意思,討起了人來。

“沈查子,”佟氏在旁嬌聲喚道。

周嬅在陳劉氏身旁聽著,心裡說不出的嫌棄,可是她又能有什麼法子。

“謝謝二爺和三爺的美意,”沈查子拜了謝,掩去了眼中的那陣不耐,“查子入了沈府,是虧得沈老爺的賞識,雖說老爺已經去了,但查子此生,都是沈老爺名下的孌侍。”

“如此說來,”沈卿源也來湊了個熱鬧,他的手指一挑,很是輕佻地摸上了沈查子比女子還要細膩的雪膚,“那沈查子日後是要跟了我了。”

珊瑚色的斗篷下,沈查子的拳頭握緊,鼻尖輕哼,轉過了頭去,和沈少恬說道:“查子以後就是小少爺的人了,小少爺您可喜歡?”

沈少恬拍著手樂道:“喜歡,喜歡,查子以後就做我的先生,”老舉人一走,學堂怕是要關了,但如果有沈查子在,那他的功課也就不至於拉下。

聽了這番話,沈二爺和沈三爺都無話說了,佟氏在了沈三爺的攙扶下,很是不捨地走開了。

沈二爺將孩童和那名女子摟在了懷裡,扯高氣揚地走在了前頭,身後,陳劉氏的那副鏤金甲折斷在了手心裡,很是怨毒地看著那甚是和樂的一家三口。

周嬅跟在了後頭,心裡的最後一陣希望也破碎了,她的嘴邊漾出了陣媚笑,快步跟了上去。

胡雅和“落鶩院”的一眾人都站在了“壽松院”裡,遙遙地看著祠堂裡的香火。

沈卿源逗了沈少恬幾句,和胡雅擦肩而過。

胡雅的手中多了一張紙條,上頭寫著:“今夜子時,到北廂房一談。”

入了夜,胡雅在屋中走了幾圈,張媽催著她早些睡下,她也只是隨口應了句。

去還是不去,胡雅想著北廂房的那晚,對沈卿源的舉動很是不明。

不去,胡雅心裡說著,離子時還有一個多時辰,她吹了燈,剛想睡下,就聽外頭傳來了陣焦急的腳步聲。

門外一陣拍門聲,“小夫人,您快起來,出事了。”

☆、賤 奴

子時未到,來人的動靜又如此大,想來不是沈卿源的人。

胡雅忙披了衣裳,坐了起來。拍門的聲音驚動了張媽,她也慌忙跑了出來,仔細一看,來得正是周嬅的婢女盞心。

盞心急喘著氣,眼裡很是急切,見了胡雅時,忙是跪在了地上,“小夫人,不,小姐,您這次一定要救救周小姨娘。”

“壽松院”的事,沈府的下人都已經知曉了,小夫人也好,沈府未來的大小姐也好,在了下人眼中都是一樣的,都是主子。

初春的早上,露水都能成了冰渣子,周嬅被剝得赤條條的,扔在了沈二爺的大院中,和她綁在了一起的,是沈二爺手下的一名三十多歲的馬伕。

陳劉氏帶著一幫人找到他們時,兩人正纏在了一起,周嬅的叫聲聽得陳劉氏身後的幾名小廝都渾身發熱了。

沈二爺正啃著新姨娘的那口嫩肉,聽了話後,也火燎燎地趕了過來。

地上的馬伕已經被抽得只剩一口氣,身上血肉模糊,那張長得並不好的臉上,鼻樑歪在了一邊。

“你個騷娘們,”沈二爺看著周嬅露在了外頭,凍得沒了顏色的皮肉,用腳在她胸口踹了幾腳,被他呵在了手裡的那團柔軟摻進了雪裡,“你。。。竟然選了這樣的下賤貨色。”

馬伕是沈府最下賤的工作,幹些切草清理馬廄,遠遠聞著身上都有一股屎尿的氣味。

陳劉氏更是繪聲繪色的將先前周嬅的那陣淫蕩都說了一通。沈二爺一想到,昨夜他還壓著周嬅那具香噴噴的柔軟身子,顛雲倒雨,這會兒她就和髒兮兮的馬伕滾成了一堆,又忍不住取過了小廝手中的馬鞭,死命地抽打起了馬伕來。

那名看著精壯的馬伕在寒冷刺骨的地上躺了大半夜,吃透了些寒氣,直被抽掉了最後一口氣,連哼唧聲都不會喘了,幾口白氣出來後,就呼不進氣了。

周嬅感覺綁在了身後的背影僵硬了,男子的屍身直挺挺地貼著她的脊樑,尖叫了起來。

對於馬伕的死,她並沒多少傷心,若不是今晚,去找沈查子時,他不在屋中,她又是耐不住,又怎麼會找上馬伕,院中的人在大冷夜裡都睡下了。她早了一圈,才找到了這名還在切草下料的漢子。

他雖是聞著讓人作嘔,但卻比沈二爺好上千倍萬倍,沒有壓得人喘不過來的肥肉,也不會一味的要她使著伎倆,在了馬伕的懷裡,她才是一個高高上上的主子。

“賤人,”沈二爺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