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來。
「為什麼啊?」許曄皺皺眉,「我不想那麼小聲。」
「小聲一點點,一點點就好,別把人給引來了。」梅悄聲說,下體的動作也頓了頓,許曄立即瘙癢難耐地扭動臀部。
「動啊,快動,好癢啊。」
「答應我小聲點叫。」梅啃咬許曄的喉結,惹得他扭著腰更加難耐地嬌吟喘息。
梅清楚地知道許曄的身體哪一處敏感,其實……許曄身上每一處都很敏感。
「答應,答應你就是了。」
「那就好。」梅舒了一口氣,埋在許曄溫熱腸道內的根再度開始動作,插入抽出,許曄嗯嗯啊啊又呻吟歡叫了起來。
「舒服……啊哈……再快深一點……噢……頂到了──」
「曄。」怎麼又叫起來了。平常這樣亂叫很有情趣,這個時候……呃,這個地點……
「怕什麼,嗯……放得可是恐怖電影,我被電影嚇得尖叫了而已,啊哈……好可怕好可怕……」
「……」
「嗯唔……啊啊──好深──要死了啊啊──」
「曄,太誇張了。」梅輕輕啃咬許曄的耳朵,許曄哪肯聽他的,斜了他一眼,伸手抽出體內的根,扶著梅胯間那條禍根,屁股一坐坐了上去,硬邦邦的肉柱一插到底,一進入立即展開『攻勢』。
「啊啊……乾死你,小浪蹄子……我讓你不讓我叫,啊……要射了……」
「曄。」反啦,叫的內容反啦!……不對,「小聲點,你答應我小聲的。」
「小你的頭。」許曄狠咬了眉鼻子一口,咬出一個紅痕,「有本事你把這根命根也縮回去,看我不讓你戴一輩子太監帽子。」
「……」叫他小聲點叫還不如讓他早早高潮,梅想通了這點,開始劃被動為主動,雙手勒緊許曄腰部下體往上猛頂。
「啊啊啊──好可怕好可怕──死了都死了──」
許曄精液射得梅小腹處一塌糊塗,許曄的腸道容納不下梅噴出的大量精液,白白的液體流了出來,搞得許曄的屁股和椅上全都一塌糊塗。
兩人抱在一起沈默了半響,許曄忽然開口,這會他倒知道小聲了。
「椅子髒了,不知道地上有沒有。」
「有……」梅同樣小聲。
「怎麼辦?這裡應該沒有攝像頭吧,咱們溜吧……有人發現應該不會被拍到吧……?」
「你現在知道怕了啊?」梅無奈極了,「裝作若無其實溜出去吧。」
「好。」許曄拉起褲子,拉上拉鍊,黑暗中掏出紙擦擦褲子上頭的液體,偷偷摸摸換到了隔此處很遠的位置,電影放完亮燈之後若無其事走了出去。
這個恐怖片子的結局是人都死了,血肉濺得那狹小的電梯內一塌糊塗。
「那個片子挺好看的,下次再來看吧。」電影院門外,許曄充滿回味道。
「……」梅看著天外。
「在看的時候後排的人沒有注意到我吧?」應該就算注意到也看不清臉吧……
「接下來去哪玩?」梅選擇岔開話題。
「接下來……嗯,看看啊……七點了,去吃點東西然後帶你去夜店玩玩。」
「好。」
「不過我得先一身衣服,褲子黏黏的。」
「好。」
兩人先回了家,許曄乾脆洗了個澡,換上一件淡藍襯衫米色長褲,要叫梅出去的時候發現他在廚房忙碌,不由疑惑地問道。
「梅你在幹嘛?」
「做菜,不是說吃點東西然後去夜什麼店嗎。」
「出去吃,今天讓你好好玩一玩。」許曄頓了頓,「噢對了,小孩們得吃。」
「他們能自己照顧自己的,不用擔心。」梅洗洗手走出廚房,「走吧。」
「嗯!」
兩人高高興興出了門去,許曄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
「梅,那些『根』是從哪伸出來的啊?你身上嗎?」許曄想象著從美男梅身上長出一條半透明的觸手……
「不。」
「啊?」
「你身上伸出來的。」梅轉頭笑這說,「你身上的梅印附了一半我。」
「呃!!!」沒聽懂,「你是說……我身上的梅樹印子有半個你附在上面而我面前的你只有一半……呃……」好亂啊。
「差不多。」
「那……」難道每次讓自己銷魂無比的東西都是自己身上伸出來的?想到身上的梅樹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