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冬日我也喝幾口,不礙事。”
“酒這東西,小酌怡情大飲傷身。”薛老爹說著,只見小秀才小啜一口,驚喜的誇獎:“果然好喝,薛伯伯好手藝!”
天朝的人喜歡酒不是沒道理的,酒是潤滑劑能助興能活躍氣氛,在這樣和睦溫馨甚至有些煽情的氣氛中,小秀才沉醉了。
這真不怪他,他早年父母死得早,身世悽慘好比林妹妹,從沒感受過這老少一堂融合的氣氛,多喝了兩口臉色緋紅不說,話也多了,還頻頻主動招呼其餘三人吃菜。
長輝當然不客氣一通大吃,三個大人則邊吃菜喝酒,片刻酒過三巡,薛老爹看秀才差不多了,便沒再給他倒酒,自己只和兒子說話。
秀才喝得正高興,催老爹道:“薛伯伯,再給我倒點吧,這酒真好喝。”
一般要酒喝的人都是醉了,薛老爹有點愧疚的望向他,夾了一筷子菜:“秀才,你醉了,吃點菜。”小秀才笑眯眯的辯道:“沒事的,我的酒量素日便有二兩半。”
薛老爹看罈子,這起碼去了半斤,便拿眼看兒子。薛寅松關心似的摸著小秀才的手吃豆腐,還一副大哥的嚴肅:“可曾難受?若是想吐便是醉了,不許再喝。”
“沒有,真沒有。”小秀才還怕他接下來再說幾句要變主意,忙遞杯子給老爹:“真的沒醉,不曾想吐。”
薛父見秀才渾然不覺的被兒子摸完手又摸臉,摸完臉又摸背,簡直想掀桌大罵:禽獸!但是目光剛對上,只見薛寅松笑眯眯的比了個口型:小寡婦,於是老爹乖乖的取來山楂酒給秀才斟上。
薛寅松心滿意足的摸完秀才,轉過來舉杯對著老爹:“兒子不孝,自罰三杯。”說著一仰頭幹盡杯中酒,道:“爹,我知道你這些年不容易,為了我,你一直不曾續絃,身邊也沒個知冷知暖的人,如今我也大了,你也該放心了,該做什麼就去做吧,兒子絕對支援你。”
薛老爹默默的看著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