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想想當初是怎麼埋的吧!
薛老爹奮力挖了兩尺多,一鋤頭下去差點把手腕反震斷,還好鋤頭結實,但也蹦了一個小豁口。
薛老爹有些奇怪,彎下腰用手刨開浮土,只見地下露出一方青黑的東西,用手摸摸,冰涼涼的,像是石頭。
“老虎,快來,我挖到寶貝啦!”
看作者有話說很難受的,字小而且沒排版,我建議你們換火狐瀏覽器,另外重新整理,多重新整理幾遍就能出來,我就是這麼顯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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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兔崽子 。。。
薛寅松當然不信這農田裡會有寶,寶貝不都是深埋十萬大山有巫術陰魂看守麼?這麼一鋤頭就能挖著寶,想必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薛老爹忙在周圍又刨了兩鋤頭,發現這是一塊長條的石頭,表面鑿得溜光,好像還有字,看樣子不是天然形成的。
薛寅松第一反應便是有古墓,一想到這裡,果斷說道:“挖了!若是能挖出點金銀啥的,那就發大財啦。”
薛老爹搖頭:“我朝雖然對盜墓管得不嚴,但是這萬一是陳家村人的祖墳就麻煩了,盜挖祖墳是要受死刑的。”
“要不把這字碑挖出來看看?如果不是陳家村的祖墳,那就挖了。”
兩人都是無法無天的角色,一陣商量見四下無人,忙奮力挖開,碑不過兩尺寬,卻有兩丈長,薛寅松倒了些水把表面沖洗乾淨,卻傻了眼。
這上面的字是古體,他看了半天一個都不認得,只得對老爹道:“這咋整?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啊。”
薛老爹想了會又動搖了:“我年輕時也挖過一兩個墓,裡面除了骨頭還是骨頭,只有幾個墓磚還能用。再說了,就算有陪葬,死人的東西如何能賣錢,人家一聽死人用過的,碰都不會碰,還會罵晦氣呢。”
恩,說得也是,一般人都是忌諱這個的,除非能挖出金銀來,可根據薛寅松有限的歷史知識,就現在這耕種技術恐怕還處在封建社會的初期,這要再倒回去幾百年,可能就是奴隸社會了。
奴隸社會講究的是牲口和活人陪葬,別看殉葬的一大堆,都是不值錢的爛骨頭而已,偶爾有個把玉器也是質地粗糙賣不了什麼大錢,要說值錢大約要等到漢朝的時候才會喜歡陪葬金銀珠寶。
一想到這裡,薛寅松發了愁,但到嘴的骨頭斷是不能放棄的,躊躇片刻道:“要不待會讓秀才來看看,那讀書人不是喜歡研究字型麼,說不定他認得?”
薛老爹也覺得是個法子,兩人用浮土掩了碑,繼續在旁邊找肥坑。
剛才也算是休息了會,這會子再不努力進度要落後了,父子倆卯了勁挖坑,終於在第四處坑冒出一股臭氣,薛寅松被燻得退了一步,倒在地上嚷嚷:“孃的,快累死了,以後誰再敢拔我的記號老子要剝他的皮!”
此時已快近正午,兩個人也累得胳膊酸,坐在田坎邊的大樹下休息。小秀才提著竹籃慢慢走來,一邊走還一邊笑道:“環姨給薛伯伯打了一壺酒。”
薛老爹一聽眼睛都笑眯了,連連說好,兩人擺出菜飯,只是從家裡走來菜飯都不甚熱了,只得將就著吃。
薛老爹抿了口酒,滿足得眼睛也閉上:“每天二兩酒,小日子真是滋潤啊。”
薛寅松刨了口飯突然問:“秀才,你趕考是多久?這已經開春了吧。”
小秀才道:“我正想和你說呢,大約就是這幾天了。”薛寅松點頭:“我這裡給你備下五兩銀,可能有些不夠,路上只能吃些乾糧,我讓環姨給你烙些大餅,再滷幾塊牛肉。”
小秀才想了想道:“那倒不打緊,只要有吃的就行,那我回家去收拾收拾,後天就出發。”
薛寅松有些不放心:“要不要我送你?”
小秀才搖頭:“又不遠,送什麼送,再說我本來就從秦川城來,這次回去也算是熟門熟路。”
薛寅松道:“那好,到時我送你去富春縣,安排好了再回來。”
小秀才點頭,“這一來一去大概要兩個月,長輝還要麻煩你們了。”
薛老爹笑眯眯的答道:“說哪裡話,長輝就像我親孫子一樣,你放心去考吧,孩子我會幫你帶好的。”
薛寅松幾口刨完飯,引著秀才去大坑邊。秀才蹲下研究了好半天才道:“這是個衣冠冢,埋的人叫茽公卿,年輕時去了外地,死在異鄉。因為天氣熱屍首無法運回故里,因此立了空墳,讓子孫祭祀憑弔。”
薛寅松大覺晦氣,衣冠冢還用說麼,裡面就是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