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聲。
不過對於此,剛剛進來的李通、麴義兩人卻並沒有露出什麼驚詫,其實不單是他們這兒,整個董卓麾下計程車卒中,幾乎都存在著有這樣的看護在,古人講究的是女不參軍,一開始的時候,可是讓他們抗議了很長時間,只是董卓堅持,時間長了以後他們也都習慣了下來,而且在之後戰爭中,隨著這些看護作用的發揮,軍隊之中,就再也離不開她們這群特殊的存在。
“這小子不錯,面對數倍於他們的鮮卑人也敢動刀硬拼,我帶騎兵趕到救援時,他們就只剩了三十多個人,而他已經昏迷不醒了。”看著麴山精赤的上身上面數十條刀傷,李通口中忽然有些哽咽。
“這個笨蛋,打不過不會跑嗎?鮮卑人的命又不值錢,跟他們換命實在是太不值當了,也不知道我平時教他們的東西都學到哪兒去了,做事連腦子都不知道動動。”責罵中,麴義語氣中還是帶起了濃濃的關切。
李通苦笑一聲,沒有再介面,反而話音一轉,看向麴義輕聲問道:“之前有些急著沒顧得上問你,蘆板口那裡情況如何?主公是否平安?你不留在主公身邊,反而趕回雁門做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讓麴義也不由的苦笑一下:“進攻蘆板口的鮮卑人已被殺退,我來時主公還在與叔至商議戰事,蘆板口之戰,暴露了很多我們之前安排防守的致命威脅,是以主公決定將其他關隘中的守卒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