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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政治的眼光必須更加長遠。

至於大家說寧覺非是不是功高震主之類的,其實依寧覺非的性格,他對此是非常灑脫的,與北薊君臣屬於合則聚,不合則散的原則。澹臺牧和雲深都是天下一等一的聰明人,自然明白他的想法,也知道他沒有做皇帝的野心。我希望各位大人在讀這篇小說的時候能夠記住這個設定。如果寧覺非不是現代穿越過去的,而是生在當時當地的當朝臣民,那自然危險,也不敢如此放手去做。但現在他不是,而是隨時可以離開的,所以他不懼。

寧覺非在這裡的行為,其實也就是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也許會成功,也許會失敗,但總要有人去做。難道各位為了自己的理想去奮鬥的時候,就篤定地認為一定會成功嗎?也不過是朝著目標奮鬥而已,不一定會實現,那難道就不去做了嗎?

第56章…2

不久,便是過年了。

三國戰事平息,南楚遭遇慘敗,北薊和西武又逢大災,國力俱都大損,均需休養生息,一時都沒有動靜。對於三國的百姓而言,這是一個太平年。雖然仍有很多人衣食不足,飽受欺凌,但年節之下,他們還是可以鬆口氣,一家人聚在一起,張燈結綵,放鞭炮,包餃子,享受著難得的安寧平靜。

三國宮中則是如往年一樣,皇帝如常賜宴,各府大臣也會宴請同僚。

過年前後,寧覺非似乎一直就沒有清醒過,總是被人請去,然後大醉而歸。

寧覺非班師回到薊都後,仍然與以往一樣,還是一直住在雲深的國師府。至於他的神威將軍府,他從來沒去看過,早已忘了自己還有府邸這回事。

清晨,雲深看著神志終於清醒過來的寧覺非,不由得忍俊不禁。

寧覺非睜開眼,一時頭腦裡一片空白。

外面北風呼號,大雪紛飛,屋裡爐火熊熊,卻是溫暖如春。

過了半晌,他才感覺到身邊那個溫暖的身體,於是轉過頭去。

映入眼簾的,是雲深溫柔的笑臉。

寧覺非呻吟了一聲:“我覺得身體裡流著的已經不是鮮血,全是烈酒。”

雲深笑著起身,去火爐上拿起銅壺,濃濃地衝了一杯熱茶過來,讓他漱漱口,然後又倒了茶來,讓他痛痛快快地連喝兩杯。

寧覺非長長地吐了口氣,這才覺得還過魂來。

雲深重新上床,倚在他身邊,笑吟吟地看著他。

寧覺非上身赤裸,下身只穿著一條綢褲,這時看著他,心中只是火起,伸手一把將他拉過來壓在身下,笑道:“你去請陛下降道聖旨,下個禁酒令,不準人再灌我酒了,這簡直是在要我的命。”

雲深笑著,抬手抱住他的腰,說道:“這種事情,陛下哪裡管得著?誰讓你這麼可愛?”

“好哇,敢這麼說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寧覺非咬著牙,動手迅速地扯開他的衣服。“這幾日好像都沒碰你,你既然要縱容他們灌醉我,那我就要酒後亂一亂性了。”

雲深笑著,手下卻也不慢,將他身上的睡褲胡亂拉下,嘴邊膩膩地輕道:“是啊,我這就叫作法自斃。”

寧覺非將他剝光了,立刻壓下去,緊緊貼住他柔潤的身體,吻住了他的唇。

雲深抱著他勁瘦的腰,柔情似水,宛轉相就。

寧覺非重重地吮吻著他的唇,帶著茶香的舌頭如靈蛇一般伸了過去,與他的舌尖追逐纏繞,心底深處一股一股的火焰在熾烈燃燒。他鼻息粗重,雙手順著雲深身體的輪廓便撫了下去。

那雙帶著厚繭的手從沁涼的肌膚上滑過,帶給雲深奇異的快感。他狠狠地抓著寧覺非的腰,無意識地揉搓著,藉以緩解瞬間到來的高潮。

寧覺非將噴射在兩人小腹上的體液抹開去,一直抹到要緊之處,身體卻覆在被潤滑了的部位摩擦著,滑膩的感覺令兩人心中盪漾不已。

雲深放開他,反手緊緊抓住了軟枕,喉中發出低吟。

寧覺非扶住了他的腰,隨即托起他的腿,將自己火熱的慾望頂了進去。

雲深感覺到他的進入,身體本能地痙攣起來。寧覺非只覺得快感的大潮向自己迎面撲來,不由得硬生生停住。

兩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拼命控制著自己不要傾洩而出。

片刻之後,寧覺非重重地壓了下去。他緩慢地,有節奏地,搖撼著雲深的身體,挺進,抽出,再挺進,再抽出,目標明確地撞上他最敏感的那一點。

雲深感覺著那猛烈的摧枯拉朽般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