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詳細。
史蒂芬和丹尼爾回想與希特勒爭執,是因為他想“佔用”一位名叫漢娜(Hannah)(不是她本名)的猶太妓女,可是他們已經付錢買下她那天晚上。他們痛擊他的頭和肋骨,將痛苦呻吟的希特勒扔到街上去,也把他的畫和畫筆扔到街上。漢娜在火車站附近的出入口工作,有時候一小時接四個客人。他們以香菸賄賂“男子之家”的看門員,可以無視“女性禁入”的禁令,讓漢娜到他們的房間。他們指出,以前在漢娜身上看到淡紅色疹子,以為是熱疹或跳蚤咬的,後來疹子就消失了。
希特勒(4)
希特勒一兩個星期之後回來,他們已不再生氣,也就讓他回來。他們注意到,當希特勒脫去衣服在爐邊抓蝨子,身上有粉紅色的痕跡。他們也有,並且有其他不舒服的症狀和生病的感覺,所以他們去看醫生,醫生警告他們說這是梅毒,要用水銀藥膏治療。他們“很興奮又惡意地”說,希特勒可能就在他們吵架的那天晚上感染。
這兩人深夜時喝了酒,回憶他們年輕時與獨裁者有過的不愉快事件,如果以他們的話當作證據,這調查就有問題。基於安維爾·戴維斯性病專家的聲望,這兩個人可能是跟他開玩笑的。我們最好避免引用這種道聽途說的證據。
安維爾·戴維斯這段話可能是針對希特勒後期的疾病:“腦性梅毒會導致誇大狂,面對任何挫折困境總是可以增強信心去克服,面對潛伏著毀滅性的大災難,仍是以救世主勝利的心態從中看見光明的前途。”'10'
希特勒嚴密掩飾他的性生活,可以說相當成功,以至於找不出任何他有性活動的證據,而傳記作家對他有各種猜測,包括禁慾守貞、性無能、異性戀、同性戀、雙性戀、虐待狂、被虐待狂及戀童症等。學者將他的許多隨員列入有性關係的名單,包括外甥女葛莉·勞巴爾(Geli Raubal)、他的同伴愛娃·布勞恩(Eva Braun)(僕役注意到他們沒有性活動),許多男性(洛塔爾·馬赫坦在《希特勒的秘密》一書中提出的觀點),甚至於理查德·瓦格納的孫子——這是瓦格納的曾孫在《紐約客》上的一篇文章中說的。'11'大多數人都認為,希特勒性慾很低,這很不正常,不過也只是猜測而已。
根據希特勒當時的友人古斯特爾·庫比思克(Gustl Kubizek)所述,希特勒在維也納時非常迷戀嫖妓,他們討論性可以談幾個小時,他曾經兩次帶希特勒到“藏汙納垢的場所”,那裡街上的妓女坐在窗戶前勾引顧客。庫比思克回想,有一次逛街之後,希特勒訓誡他妓女的禍害和危險。大多數學者認為,希特勒在維也納只是在理論上對性有興趣。例如,埃恩·科蕭(Ian Kershaw)認為“幾乎可以確定,希特勒24歲離開維也納時還沒有性經驗”。'12'但是他如何肯定,希特勒沒有偷偷溜去玩一次?
為什麼希特勒直到最後時刻才和愛娃完婚宣誓“至死不分”,然後雙雙自殺慶祝蜜月?希特勒以前曾經鄭重宣告,他只與德國人結婚,這是為什麼?是不是因為他認為自己有梅毒,會遺傳給子孫,害怕生出退化和精神錯亂的後代?
維森塔爾諮詢的第二個梅毒學家博多·斯皮托夫教授,和安維爾·戴維斯一樣,在梅毒學領域非常有名。他研發新藥“司脫瓦索”(stovarsol),治療出疹階段的梅毒,也研究使用肝臟抽取液以防止肝臟受損。在網上搜尋,可以在耶拿大學的首頁上發現斯皮托夫,他於1919年擔任耶拿大學面板科和梅毒科的第一位主任(尼采的醫生奧托·賓斯萬格在耶拿大學的最後一年)。斯皮托夫教授離開耶拿大學之後,成為納粹狂熱分子。希特勒傳記作家羅伯特·魏特(Robert Waite)寫道,德國醫學界盛傳斯皮托夫為希特勒治療因為梅毒引起的心理失調。'13'他說耶拿的醫學權威找不到希特勒的治療記錄,但是正如懷克思所說的,斯皮托夫的診療記錄被弗裡克沒收銷燬。如果弗裡克沒收斯皮托夫的記錄,他就知道希特勒治療梅毒的詳情,這一點關係重大。
《我的奮鬥》:梅毒在希特勒政治議題中的地位
約阿希姆·費斯特(Joachim Fest)寫道,“有種奇怪齷齪淫穢的氣味”從《我的奮鬥》中散發出來,“在難以置信的、透露實情討論梅毒那一章”最是強烈。'14'希特勒在《我的奮鬥》中以大篇幅熱情洋溢地要對抗梅毒,譴責以前的領導人沒有對抗這種疾病,而如果不加以控制,只要幾個世代就可能摧毀人種。希特勒在這幾頁的構想,包含不正確的醫學假設、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