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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所說,刺殺一位清廷要員,甚至瞭解了宣統皇帝,也算是幹了一件驚天的大事,讓‘民主’、‘自由’早早在國內落地生根,到時候劉家所犯的過錯足可以功過相抵,靜玉的病情也能夠痊癒”,四爺聽罷滿臉欣慰說道:“知焉啊,憑你這句話,四叔就沒白疼你,不過要暗殺封疆大吏哪是那麼容易的事?稍不留意腦袋就得搬家,臨死之前還要受到一番折磨。除此之外,你的武功也遠遠不夠,迄今為止,我只教你一些基礎的硬功,暗殺更講究的是對射擊、暗器、輕功等軟功的研習”

我聽罷忙說:“那您就教我軟功”,四爺搖頭嘆道:“我師父當年的確教過幾個熟悉軟功的徒弟,只是軟功在當時多為採花淫賊所精,屬於‘下三門’的東西,因為它深為綠林人所不齒,所以四叔當年也不曾學過,如今又怎能教授於你?”,我一聽自覺得非常洩氣,也就不多問了。

此事又過了半個多月,日子眼看就要到了宣統二年的年關。四爺在一天晚上突然將我召進一間屋裡問道:“知焉,為了靜玉你當真可以捨棄一切麼?”,我答:“那是自然,靜玉是我的未婚妻”,四爺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知焉啊,掐指算來你也與我們生活了好幾個年頭了。四叔今天不把你當外人,咱們就好好探探破咒的事。自從半個月前你沈叔叔來勸我入夥,這些天我每夜都無法安然入睡,我倒不是為了什麼建功立業,我只盼能夠做上一件驚天的大事,用我們劉家後人之功去抵先人之過,最終解放了我們劉家,也成全了你和靜玉這對苦命鴛鴦。不過如今二龍山上委實沒有什麼資歷起兵,所以只能按照汪兆銘所說的法子做一個大案。四叔老了,學了一輩子硬功再想去學軟功已然來不及,不過你還年輕,四叔於私來說,就盼著你能夠拜得名師,學好軟功,待日後建功立業,和靜玉二人和和美美地生活”,我聽罷忙答:“四爺,我也是這麼想的,只可嘆尋不到能教我軟功的師父”,四爺聽後沉吟半晌,捋須答道:“這師父嘛,道不是個問題,就怕你受不得其中的苦,你是個京城的公子,自小沒受過什麼苦。俗話說:‘行百里者半於九十’,軟功這門學問博大精深,倘若學你無法吃苦,不僅學不精通,只怕你的身體到時也要受得損害……”,我聽罷忙答:“四爺,這你卻不必擔心了,我說能受得其中之苦,就必能受得其中之苦,這幾年的務農習武您也看在眼裡了,我不也是幹得挺好?倒是師父孩兒不知道您到哪兒給我去找”,四爺聽罷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有一個世外高人叫做‘獨步寒江’封九公,他的輕功暗器均為武林中上三門的翹楚,他不僅是我師父的一個故友,而且是我的忘年之交。每年正月十三當日,我師父的故友朋伴都會到哈爾濱的江門赴宴為他祝壽,我在想,這麼些年了也不曾回去探望探望他老人家。此次我打算藉此良機,一來回江門給師父賀壽;二來也能拜託封九公收你為徒”

我聽罷點頭應道:“為今之計,也只能這樣了。不過晚輩從沈叔叔和您的談話中聽說,好像您與尊師父一家曾經發生過許多誤會,此番前去,咱們倘若惹出什麼禍端出來就不好了”,四爺聽罷長嘆一聲道:“咳!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不過事到如今,這事情想不揚也不行了:三十年前,我剛及弱冠的年齡,那時候我無所事事,整天在關東的馬市裡面遊蕩,靠拉客賣馬維持生計。當時有一個本地的馬販子,仗著自己年輕力壯去欺負一個老頭,我當時也是意氣用事,看不過去便和他吵了起來。哪知此人在當地欺行霸市已久,還沒等我講上幾句,頓時就有三四個野夫一齊上來揍我。當時我是以一敵三,雖然身體還算健碩,可用的始終都是些沒門沒派的亂把式,在打鬥中,我的頭被他們擊傷,最後鬥得滿臉是血。就在我命懸一線的危急時刻,方才被人欺負的老頭竟然出手如電,三招兩式便制服了先前的幾個威猛漢子。

我躺在原地被嚇得目瞪口呆——關東胡子響馬的武功我見過,即使是最厲害的也沒法有他一半的武學修為,這樣的世外高人飽受凌辱為何還要裝慫呢?我愈想愈不明白,想著想著就因為失血過多昏厥過去。再醒來時,我發現自己正身在一座豪宅大院之中,身邊除了那個老者還有一個小夥和一個姑娘。老者見我醒來便把此中的經過告予我知:原來救我生還的老者乃是一個世外高人,他的真名叫做白靖錦,綽號叫做‘江門老祖’,他此次去吉林乃是參加一個老友的葬禮,在回家的途中,他偶在馬市相中一匹白馬,便開口向馬販詢問價目,哪知馬販良心盡失,先報低價誘得老祖掏錢,而後又蠻橫抵賴死不承認。江門老祖聽罷怒火中燒,無奈老友剛剛病逝,入土未安,江門老祖為了顧及老友臉面就想暫且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