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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高興,興許這石門裡藏著糧食也說不定,如果被我猜中,我倆生還的希望就顯得很大了。我兩人卯足了勁兒,使勁轉動石門,終於石門開了。還沒等我倆伸頭往裡看,從裡面竄出幾隻黑乎乎的東西,我嚇的一閃,加上腳不利索,一個沒留神,竟被悠了一個屁股墩。小寶兒也嚇的蹦到了靠到了邊上的牆側,我倆定睛一看,原來是幾隻灰不溜秋的耗子。“孃的嘞,嚇了老子一跳”小寶兒氣的罵了一句。我卻很高興,小寶兒有些不解的問我:“劉公子,我發現你有點兒異常”?

“怎麼異常?”我問。

“你讓耗子嚇得坐了個屁股墩,怎麼還樂的像撿了個寶似的?”小寶兒接。

“這你就不懂了,有耗子出沒,首先說明這裡肯定有進出的通道;弄不好這裡還有水和糧食,否則耗子絕不會來”,我回答道。

“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小寶兒拍著腦門回答。

“你要比我先知道了,你不就成了我的‘寶公子’了麼”,我打趣道。

我倆對視一笑,仍由小寶兒擎著屍油燈前來照亮,我在後面跟著。進去之後我倆一頓狂照,除了黑的發黴的地面之外,其餘地方全都空空如也。我倆有點失望,肚子也開始咕咕地抗議起來。我靜下心來一想,其實本來也沒什麼值得失望,即使太祖在這間屋子留下了萬石糧食,過了幾百年之後也該爛到地裡了,況且這裡既沒陽光也沒雨水,斷然沒有生長作物的道理。不過既然剛才從石屋裡躥出了耗子,說明這屋子裡肯定還有通向其他地方的通道。

我在地面掃了一圈,發現石屋內凡是齊腰以下都是由青石所制,絕不可能有鼠洞,況且再笨的老鼠,聽見人聲總要先躲回鼠洞才對。它們既然敢於衝出石門,與人來個面碰面,一定是由於返回鼠洞需要的時間較長。於是我把目光投向石屋的高處,石屋上邊也是由條石所砌,只不過設計者知道上邊的石頭不太吃力,就選用了材質一般的石材。在幾百年的重壓之下,這些石材已經裂了幾道狹縫,想必耗子就是從那裡鑽出來的。為了判斷自己的猜測正確與否,我叫小寶兒回書庫裡挑幾本最厚最硬的書,片刻之後,小寶兒捧回了一大摞。我站在上面慢慢探究。首先我把頭側著貼在狹縫口,感覺裡面有絲絲的風吹在臉上,看來之前我的判斷正確,這個狹縫的確是通往外面的。接下來,我又把手伸了進去,左右劃拉起來。其實做這一步之前,我比較擔心,怕劃拉到蛇的身上,讓毒蛇送我兩個牙印兒,但轉念一想,不能,耗子是很機靈的活物,而且剛才躥出去的幾隻也是成年的模樣,如果洞中有蛇,想必耗子早就不在這洞中走動了。

劃拉了四五下之後,手上傳過來的感覺告訴我,在左邊兒靠下的位置有一個更大的圓洞,我把手伸入圓洞之中一摸,嘿,樂的我差點叫出聲來,我覺得手裡觸到的東西,是一粒堅果。拿出一看,原來是一粒松子兒。好傢伙,敢情圓洞是耗子們儲藏冬糧的倉庫,我叫上小寶兒,把他背後的布囊解開,我一粒一粒的把裡面的松子兒,榛子果,麥子粒兒全都取了出來。小寶兒一見,也是樂的不行,東西雖少,總歸給我們的生存帶來了不小的期望。

我倆捧著這山間的野果樂顛顛地退出了石屋,回到正廳開始分果子。站在正廳中央,我心裡雖然高興,但總覺得有點兒不自然,彷彿丟了什麼似的,但又說不出究竟丟了什麼。小寶兒歡天喜地的氣氛感染了我,我也就和他一起去剝開果子的皮,去慰勞抗議許久的肚子。

簡單的墊了墊肚子,我倆把剩下的堅果各自收到懷裡。畢竟,碰到鼠洞是我倆的福氣,這運氣是隻能偶現而不能常存的。老天爺賜給的活命糧食不能一口氣兒全給吃完,誰知道我倆出去還得經過幾番波折呢?為了出洞,我倆還得繼續往東邊轉。轉到了大廳的東北面,一扇石門又現在我倆面前,我倆迫不及待的去看門上的文字,是一個“酸”字。

酸,我倆站在門前想了半天,也參不透到底裡面可能有什麼玄機。難道是太祖寢宮的調味房?抑或是廚子做飯的地方,酸字恐怕也只能這樣解釋了。不管怎樣,還是推門進去再說吧,萬一要再有鼠洞呢?我倆不顧腳上的傷,一齊用力把石門推開了一條縫,小寶兒又回去取了那柄鑌鐵長槍,我倆一個推,一個撬,終於把酸字石門開啟。由於地處偏僻,大廳和門頂的光亮並照不到屋內,我叫小寶兒擎燈照亮,小寶兒在石桌上找了一圈兒,並沒有找到屍油燈,想了一會才知道,原來從上一個石屋出來時由於太興奮了,忘記了拿。

小寶兒興奮地蹦回上一個屋裡去取屍油燈,我的注意力也全都集中在刻著“酸”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