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強行去把她搶回來,只要你肯冷靜,我都幫你!”
聞言,君惜墨慢慢沉靜下來,表示妥協。
這正是由於樊少奇的堅持,使得君惜墨返回了京城,然而細問他信中內容,他卻死都不說。
天色已經暗沉,眼看今天又是毫無結果,樊少奇不由得嘆氣:“惜墨,你究竟在想什麼?聽說你最近一段時間經常出京,還把吏部的職務辭了。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不想做官,就辭了。”君惜墨回答簡單。轉眼過去了兩天,他已經等夠了,想到信上的內容,就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只想見到她。除非聽她親口說,否則,他無論如何也不信!
審視著他的表情,卻看不出所以然,但樊少奇知道,他肯定藏著事情沒告訴他。瞭解他的脾氣,若他不說,必定是有原因,再問也是沒結果的。
“君惜墨!你出來!”突然外面響起一道憤怒聲音。
屋內的兩人對視一眼,十分意外。
出門後,但見院子裡赫然站滿了人,為首的人就是陰沉著一張臉的宇文恆:“說!她在哪兒?”
樊少奇一頭霧水,君惜墨也是一愣,然而……
“你是來找昭兒的?”他隱約覺得事情不對。
“少裝蒜!”宇文恆早被怒火煎熬的迷失了平常的冷靜和睿智,也就沒發覺君惜墨話音的不對。
君惜墨心中百轉千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