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麼?”
付小藥也不樂意讓那裡把手銬解了,縮了縮手,那裡也是個湊趣的,知道付小藥打的是什麼主意,嘿嘿一笑道,“得了,那呆會兒你可別說兄弟我不幫你哦。”
說著轉頭就回了樓裡,噔噔噔的往樓上局長辦公室跑去,跑到局長辦公室,也不敲門,把門一推,就衝著坐在裡面跟人說話的鄧局道,“鄧局,付小藥來了在門口差點兒被張凱推個狗搶食,您要不要去瞧瞧?”
鄧局正想呵斥這個沒大沒小的那裡,那裡一直是讓他頭疼的一個警察,說能力吧,能力是有的,就是年輕正義感太強,很多案子不管後果的都想要一查到底,否則也不會讓他去負責掃黃呀。
這算是對他變相的打壓了,不過,這小子被打壓成這個樣子反倒是沒顧忌了,越發的沒大沒小,所謂無欲則剛不過如是。
他都罵的嘴皮起繭了,這人還是我行我素,進門不敲門。
聽見那裡的話的時候,他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這事兒好像不是小事兒,愣了愣才道,“付小藥?就是那個鬧的滿城風雨,大家過年都過不安生的付小藥?這個祖宗怎麼來了?”
誰也不知道,蓉城的黑白兩道對付小藥這個名字的愛與恨。
今年下半年的兩次掃黃打黑,全是由她而起,每一次都轟轟烈烈,平常百姓是感受不到啥,大不了覺得治安好了點兒,誰能知道這黑白兩道的血淚史啊?
人民群眾的夜不閉戶那是由人民警察的夜不寐而造就的,所有警察系統都是三班倒,清掃每一個社會的角落,熬紅了雙眼,成日的奔波。
上次是差點兒在鬧市區被人撞死,這次更狠,是被人綁架,然後鬧出了一樁大的命案。
這可是大過年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