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砸錯東西。”
“你這丫頭”石老驚喜的望著付小藥,這會兒已經顧不得裝深沉了,“什麼時候有的這本事,我竟然都不知道。”
付小藥攤了攤手,把一番想好了的說辭說出來,“給大家講個故事,我第一次去潘家園的時候,碰上個顧二孃的硯臺,當時就想起顧二孃的故事了,以前摸到古董的時候總是會有一種不一樣的手感,也沒留意,在遇上顧二孃的硯臺以後,我突然尋思著,顧二孃能以足尖點石知石材的新舊,是不是也是一種天賦?”
“沒見到她公公和丈夫有這本事啊?按道理說,她公公和丈夫接觸石材的時間比她可長多了。後來就開始注意,發現每次出現那種感覺的時候,東西就是真的。也沒敢跟別人說,怕被人拖去解剖著玩……說起來我跟書玉也有幾分交情,覺得這人不是幹那種事兒的人,又在剛才出去的時候發現那些東西是假的,不說為了朋友的話,就算為了國家的文物不流失,也必須說出來,否則以後讓咱們的子孫在博物館裡都看假玩意兒麼?”
“我在這兒可拜託各位爺爺,大叔,大哥們,千萬別把這事兒給說出去啊。”
眾人聞言大笑起來,這可不是什麼特異功能,而是一種直覺,付小藥這話是誇張了,天下的能人異士多了去,哪兒能就這麼給解剖了,別人答應,他們這幫子老頭子也不答應啊。
“說不說也要等你看了這些東西了以後再說要出了漏子,就拿你是問”陳司長聞言大手一揮,笑著道。
這算是見了奇人了,一干老頭子也是意猶未盡,陳司長這話算是說到他們心坎上了。
186 人在做天在看
苟局也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事情竟然出現了這樣戲劇性的轉折,他只不過抱著一丁點的希望而已,笑眯眯的望著室內,看見空空蕩蕩的地方,總覺得少了些什麼,突然咦了一聲道,“鍾館長呢?”
眾人這才發現鍾章申不見了,不由得大驚失色。
這會兒付小藥的話大家是都信了,博物館裡的東西大半都是假的,就算不是博物館的館長乾的,這事兒也脫不了他的干係這種時候讓人給跑了,他們一個個都該切腹謝罪,標準的得意忘形啊得意忘形。
外面一個刑警聞言道,“單局長陪他去上廁所了,呆會兒就回來。”
眾人聞言一陣意會,苟局臉上都露出意味深長的神情,這一次,總算是抓住這老狐狸的尾巴了吧。
陳司長卻是有點兒悶悶不樂的,這事情越發的鬧的大發了……該怎麼收尾啊。
一想到後續事件就頭皮發麻,恨不得把鍾章申給切吧切吧了。
付小藥鬆了一口氣,等著跑去搬東西的一干人把所有的東西都搬了過來,這又才重新開工。
這次倒是不用蒙著眼睛了,直接放成一排,手指尖一路掃過去,碰到有電流的便點點,讓人搬到一邊去。
一干人等瞧著付小藥的動作,越看越是心驚,三四件藏品裡面才挑出一件來,這件博物館裡數千件的藏品,竟然被換掉了一半以上。
付小藥看過了以後,那個跟付小藥咬過耳朵的警察便拿著錘子在後面砸,書畫則是一下子給撕了,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再後面則是跟著幾個老頭兒,一件件的撿起來再鑑定。
這邊一群人忙活著,那邊苟局長的電話就響了,接起來一聽,便衝著旁邊的警察道,“立即拘捕鍾章申”又笑著對眾人道,“大發現我的人在一個窩點找到不少的藏品,真假不知道,這會兒正在對嫌疑犯進行突擊審訊,據嫌疑犯交代都是才從這兒被換出去的有好幾十件”
“抓住他”
鍾章申正好走到門口,一聽見這話掉頭就想跑,苟局長見狀一聲大喊。
單強黝黑的手往鍾章申肩膀上一搭,再輕輕一拉一送,鍾章申就滾了進來。
單強在後面哎呀了一聲衝進來道,“不好意思,鍾先生,害你跌倒了。”說著鍾章申又發出一聲大叫,竟然是單強不小心又踩到了他的手。
單強見狀連忙讓開,這才又笑眯眯的伸手去扶他起來,旁邊一個警察見狀走上來笑道,“單局,我來,我來”說著用力的拉著鍾章申的手一提,就聽見咔嚓一聲,鍾章申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這是坑爹啊
。
手臂脫臼了。
一看這情況,付小藥就開始抿嘴,這幾位,莫非都受過張書玉的恩惠?這手段使的,也太明目張膽了點兒吧?周遭的人竟然還一個個都沒瞧見似的。
不對,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