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但在努米底亞,能同奧爾齊爾家誇財鬥富的人家,還沒有幾戶。奧爾齊爾平生最愛好兩樣東西,一樣是劍,一樣是女人。在羅馬帝國的軍隊沒有侵佔努米底亞之前,奧爾齊爾的這兩種愛好,是能夠得到最大限度的滿足的。到底有多少個努米底亞的劍道高手敗在了奧爾齊爾的手下,已經很難統計了。究竟有多少個年輕漂亮的努米底亞女人曾和奧爾齊爾有過魚水之歡,也已經很難數得過來了。可以說,在努米底亞的日子,奧爾齊爾過得是非常愜意的。然而,羅馬軍隊的入侵和佔領,使得奧爾齊爾這種舒心愜意的日子完全改變了。他不再是什麼貴族,他成了羅馬貴族的奴隸。所以,他的臉上便開始漠然。他漠然地用手中的劍去殺死一個又一個和他一樣的無辜的奴隸角鬥士。他似乎從這種血腥的屠殺中找到了往日生活的樂趣。他不是為生存而活著,他是為自己的樂趣而活著。因此,當他成為巴奇亞圖角鬥學校的一員之後,他的另一種樂趣或愛好,便充滿魅力地向他招手了。奧爾齊爾的另一種愛好就是女人。巴奇亞圖角鬥學校裡雖然有一些女人,但她們都是屬於巴奇亞圖的。奧爾齊爾心中對女人再渴望,暫時也不敢染指巴奇亞圖的女人。不過,有一個女人卻好像是例外。這個女人就是安妮。她是巴奇亞圖賞給呂諾錫特的。也就是說,從某種角度上講,安妮不再是巴奇亞圖的女人了。既然不是巴奇亞圖的東西,他奧爾齊爾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動用。實際上,當奧爾齊爾跟著克羅丟第一次走入巴奇亞圖角鬥學校的時候,安妮就被奧爾齊爾那偉岸龐大的身軀深深地折服了。她和奧爾齊爾曾四目對視了一次。就是那次對視,安妮的形象,早已經清晰地印在了他的腦海裡。更主要的,他是努米底亞人,她也是努米底亞人。老鄉見了老鄉,豈不是會做出一番非常親熱的事情嗎?當然了,奧爾齊爾也好,安妮也好,他們倆人的心靈和肉體,本來也都是火辣辣和熱烘烘的。如此看來,他和她若是在一起做出什麼火熱的舉動,也就不值得大驚小怪了。
那是一個悶熱的下午。雖還只是春天,但加普亞城今年的氣候似乎有些反常。奧爾齊爾作為一名教官,已經在大操場上帶著二百多個角鬥士訓練了大半天了。斯巴達克思擔心奧爾齊爾的身體,便叫他找個地方歇息歇息,自己和克利克斯等人,繼續領著眾角鬥士操練。
如果奧爾齊爾就待在操場上歇息,也許就不會出什麼事了。可鬼使神差地,奧爾齊爾離開了操場,還不偏不倚地,徑直走向呂諾錫特和安妮同居的那間小屋子裡去了。那間小屋子裡會有什麼?沒有別的,只有一個安妮。
事情就這樣發生了。奧爾齊爾走了進去,安妮即刻站了起來,並十分自然地撲到了他的懷中。一開始,奧爾齊爾多少還有些猶豫。因為,這個安妮,雖然已經算不上是巴奇亞圖的東西了,但她卻是呂諾錫特的女人,而呂諾錫特和他奧爾齊爾,應該是“兄弟”。既然是兄弟,似乎就不該做出這樣的事情。然而,安妮的一句話,卻迅速地打消了他原本十分脆弱的顧慮。
爆 發(2)
“奧爾齊爾,”她軟軟地道,“你知道嗎?在努米底亞,我可是你忠實的崇拜者啊……”
就這麼一句話,使得奧爾齊爾馬上就回到了往日歲月。在努米底亞的時候,奧爾齊爾手執一柄長劍,打遍天下罕遇對手,成了許許多多努米底亞的年輕女人心目中的偶像。那個時候,誰要是成了奧爾齊爾的一個情人,那麼,這個女人的聲名便會陡然大增。其他的女人也都會向她投去羨慕和嫉妒的目光。也就是說,此刻,聽了安妮的這一句話,奧爾齊爾便把正在發生的和即將發生的事情,看成是順理成章的了。彷彿,奧爾齊爾還是努米底亞的那個奧爾齊爾,而安妮,只不過是眾多崇拜者當中的一個。既然是這種關係,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
安妮寬衣解帶的動作十分嫻熟。幾乎就在一眨眼的工夫,她的兩隻飽綻綻的乳房就蹦了出來。見著女人身上最柔軟的東西,奧爾齊爾體內的激情便迅速地被點燃了。他那被壓抑了多少時日的慾望終於有了一個最佳的突破口。既然有了突破口,他還不淋漓暢快地發洩一通嗎?
他們沒有尋找什麼床鋪。他們沒有那麼多空閒時間。他們就絞纏在地面上,如飢似渴地品味著感官的愉悅。他們都在奉獻,同時又都在索取。奉獻是無私的,索取也是正當的。他們在肉體的磨合和震顫中,同時達到一個快樂的巔峰。
當愉悅的大潮逐漸消退了之後,奧爾齊爾和安妮便有時間用自己的話語來向對方表白各自的感受了。安妮偎縮在他寬大的胸懷裡,就像是一隻溫順的貓。“奧爾齊爾,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