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也還有活著的可能。還有,我知道,呂諾錫特教官和總教官親如兄弟,又都是同一個地方的人,我那一劍,無論如何,也只能朝他的盾牌上刺……”
斯巴達克思咬了咬牙,又抿了抿嘴,然後一把摟過克利克斯的肩頭道:“克利克斯,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好的,總教官。你有什麼話,儘管說。你的話,我都會聽的……”
“那好。”斯巴達克思使勁兒地摟了摟克利克斯的肩,“從現在起,你,還有艾諾瑪依,不要再叫我什麼總教官。你們和呂諾錫特一樣,都是我的好兄弟。所以,我希望你和艾諾瑪依兄弟,都能叫我一聲斯巴達克思……克利克斯,你答應嗎?”
克利克斯一點也沒有遲疑。他重重地點了點頭道:“好的,斯巴達克思。從今往後,你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和艾諾瑪依去做的,請儘管吩咐……”
“好!”斯巴達克思抬起頭來,望著不遠處的一座清晰可見的山峰,那山峰就是著名的維蘇威火山,“克利克斯,你知道嗎?等著我們去做的事情,多著吶…
決 鬥(1)
加普亞城因為受地中海氣候的影響,冬天並不是太冷,不過,下雪的天氣也總還是有的,只是地面上的積雪通常不會太厚罷了。這一天,也就是公元前75年冬天的一天,下午,有一行十多個人,踏著地上薄薄的積雪,魚貫進入了巴奇亞圖的角鬥學校。這一行人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走在前面的兩個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瘦得就像是青竹竿樣的男人。不過,你別看他瘦得不像個人樣,在羅馬帝國,他也算得上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了。他就是羅馬帝國的*官,克羅丟。
當時的羅馬帝國,最高的權力機構叫做“*院”。通常,“*院”有一百多人組成。這一百多人,大多是羅馬帝國裡最有權勢、最有名望的人。每年,由“*院”選出兩名執政官,具體處理羅馬帝國的日常事務。執政官之下,是*官。*官之下,就是*官了。不過,真正遇到了什麼比較重大的事情,執政官也好,*官也好,*官也好,都是沒有什麼權力擅作主張的。一切決定,都必須由“*院”作出。換句話說,執政官、*官和*官諸人,只是“*院”決定的具體執行者。但不管怎麼說,克羅丟身為羅馬帝國的現任*官,其地位和身份也是相當顯赫的。故而,他在走進巴奇亞圖角鬥學校時,是儘可能地挺胸凸肚的。儘管他幾乎沒有什麼明顯的肚子,扁平的胸脯也實在瘦削得可憐。
緊跟在克羅丟身後的,是一位彪形大漢。如果不是他的額頭上有一塊明顯的烙鐵印的痕跡,一般的人,很難看出他是一個奴隸。這個人,不僅長得身高體壯,他的一雙眼睛,也實在是灼灼逼人的。他銳利的目光,簡直可以同雨天的閃電相媲美。
*官克羅丟帶著這麼一個膀闊腰圓的奴隸,在這麼一個雪天裡,昂首挺胸地走進巴奇亞圖的角鬥學校,到底想幹什麼呢?這要從一天前的中午說起。一天前的中午,加普亞城沒有下雪,羅馬城也沒有下雪。克羅丟作為羅馬帝國的*官,當然是住在羅馬城裡。臨近中午的時候,他摟著兩個漂漂亮亮的女人,一邊調著情一邊向一家酒館走去。克羅丟摟著兩個女人正往前走著呢,猛聽得身後有人叫道:“*官閣下,您這是上哪兒去呀?”
克羅丟聽這聲音很熟,便回頭看了一下。原來,喊他的人,正是羅馬帝國首富克拉蘇。雖然他和克拉蘇之間並無什麼親密的來往,但他們卻同屬有錢有勢之列,居於羅馬帝國上層之中,故而,彼此見了面,那也是要親熱一番的。克羅丟熱絡絡地道:“是克拉蘇先生啊?我正要去酒館吃飯呢。克拉蘇先生如果有空,一同去喝兩杯如何?”
克拉蘇立即滿臉笑容地道:“承蒙*官閣下熱情相邀,我怎敢不去?不過,今天中午的花費,算我克拉蘇的。*官閣下意下如何?”
克羅丟爽快地道:“可以。你怎麼說就怎麼做好了。誰不知道克拉蘇先生的錢財,就像第勒尼安海的海水一樣,怎麼取也是取不盡的啊!”
克羅丟和克拉蘇都是屬於那種很會享受生活的人。他們面對面地坐在酒館裡,只顧海闊天空地閒聊。就像現在的義大利人聚在一起肯定要談到足球那樣,當時的羅馬帝國的公民們聚在一起,也肯定會談到角鬥比賽。吃著,喝著,沒有多長時間,克羅丟和克拉蘇二人的話題,就不約而同地集中到了角鬥士和角鬥比賽上。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決 鬥(2)
克羅丟問道:“克拉蘇先生,你的家中,還有沒有什麼出色的角鬥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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