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也不會一開口就是要秦魑。
“不給,就是不給。”靈鳩眸子一斜,閃過戲謔和逗弄的光彩,望著葬花人昂頭就往秦魑的臉頰親了一口,沒有察覺到手裡人的身體剎那的僵硬,對葬花人道:“你是看上小魑了?可她是我的哦~”
“你!”一個字的語氣低沉,顯然葬花人動了怒。
靈鳩表面笑顏如花,內心早就無語掩面了。靠靠靠靠啊!桃花仙?你還能更無恥點麼!
事實證明,一切沒有最什麼,只有更什麼。
被兵臨咒影響的靈鳩還是靈鳩,只是某一方面的性子被無限擴大。靈鳩還嫌氣葬花人不夠,側頭去看秦魑,朝她道:“小魑,你說,你喜歡誰?”
秦魑喉嚨像是被堵著,一句話都沒辦法說出來,唯獨一雙豎瞳已經紅得如血。
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宛若撕裂空間,出現一個旋渦狀的黑洞,充斥著巨大的吸力。
“你該死。”葬花人黑袍被風吹得四處紛飛,卻始終沒有暴露出內裡的真實。
靈鳩敏銳的感覺到這人是真的動了殺意,不止是對所謂的‘意念’還有自己這個本身!
這回玩大了!果然只要跟桃花扯上邊的都不是好東西!
“咿呀呀~”
國寶這一聲叫對於靈鳩來說無異於天籟之音,未免再惹麻煩和消耗靈珠,靈鳩毫不猶豫解除了兵臨咒,拉著秦魑使勁力氣向後倒去,“走了!”
秦魑張口,便被一股狂風灌入她的喉嚨裡,嗆得她眼眶發紅,所有的話語破碎。
葬花人面色一邊,眼睜睜看著兩人倒去的背後詭異出現一片光影,兩人身影很快被籠罩,然後消失不見。
“奇獸——!”一絲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黑袍斗篷傳出,葬花人看向南宮冽處。
“哈哈哈哈哈!”卻見渾身是傷,嘴角流血面色灰白的南宮冽發出暢快的笑。
“不——!”謝玉山高喝。
“攔住他!”書生模樣的男子妄想繼續攔住南宮冽。
可秘境之中,奇獸才是主人,主人要驅逐人,又豈有他人反抗的機會。就算他人有反抗的本事,主人便可以毀掉居所。如果不想隨著居所一起毀滅就必須離去。
狂風帶著一股不可違抗之力推拒著葬花人他們,南宮冽一手抱住的黑白國寶君嘴裡嘟囔了聲什麼,周圍空間一陣動盪,猶如玻璃一樣片片破碎,南宮冽的身影便在裡面不見。
這樣的情況讓謝玉山他們幾乎抓狂。
正如南宮冽所言,他們在這個秘境苦苦等候了十術年,最終結果卻是奇獸被個古怪的女孩得到,然後轉送給南宮冽,讓他們如何不怒不恨?!
“百里小鳩?小魑?只要知道名字和相貌,不怕找不到她們。”葬花人輕聲自語。
眼看著秘境將毀,活著的兇獸們一個個逃竄似的鑽入黑洞中,謝玉山他們就算再恨也不得不走。
遠處樹林裡,金色鬼麵人四處環顧,“我們怎麼走?”
難道要他們也鑽進那黑洞中麼?怎麼看都不像安全的出口啊!
就在他們還在迷惑時,眼前忽然一陣發白,視線和腦海都是一剎那間失去了知覺,自然也沒有看到自己身影正如之前靈鳩那樣,被白光團吞沒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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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凝霜,懸掛黑布般的空中,江水冰散印著月華疊疊起伏,空餘一縷寂寞。
一名素衣女子手提一盞蓮花燈,低眉順眼站在一名少年身旁。
少年身穿便服,披著件銀毛披風,銀白的皮毛襯得他柔順的直髮更為墨黑,籠罩月華燈影之下透出幾分不真實的虛幻,一個背影便美若畫中雲仙,讓人不禁猜想他的容貌如何風華絕代。
可惜,一副白底紅紋的面具,遮蔽了所有美好,徒留神秘。
“爺,時間已經過了。”
眼看月亮位置偏移,夜風徐徐吹得人肌膚生涼,霞妍不由開口提醒宋雪衣。
“嗯。”從面具空隙冒出淺淺的霧氣。
宋雪衣轉身,腳踩在潮溼的草地上留下淺痕沒一會又消失,“霞妍。”
“奴婢在。”霞妍應道,細心用燈籠照亮道路。
宋雪衣問道:“鳩兒離開有多久了?”
霞妍一怔,遲疑道:“有三個月了罷?”
“嗯,三個月又六日。”宋雪衣說完這句話,就沒有再言語,似乎他之前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