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不像是個主修武技體質的高手,反而像個專心攻學的教書先生。
靈鳩和宋雪衣被安排在第一桌的位置,這裡除了有宋戎赫之外,宋元清也在。她轉眼看去,知道坐在宋戎赫身邊的就是宋元清的親父宋戎賢,以及其母申娧雅,剩下的還有宋家人,大概也猜到了身份。
當靈鳩看到宋戎賢等人到時候,別人也在打量著她。
“這次說是給元清的慶功宴,實則不過是家宴而已。”宋戎赫開啟話題,“大家不要拘束,儘管放開了膽子相處。”
他的話語剛剛說完沒多久,就有個年輕男子站起來,對宋元清敬酒,“元清大哥果然不愧為宋家的第一人,齊雲王,齊雲王,這是與雲同齊的意思啊。”
宋元清沒有站起來,也沒有反駁男子這大膽的言語,只是淡然的端起酒杯飲酒,算是應了那人的敬意。
有了第一個小輩提起話,後面接二連三的人都站了起來。
“我聽聞元清大哥和白璧王的關係不怎麼好,白璧王對宋家有怨,是不是真的?”
這話主要問的人是宋雪衣,然而宋雪衣並沒有回答。
“昨晚宮宴,宋家弟子和桃花小仙你們有了點衝突,後來幾人未歸,是不是……”
“咳。”宋戎赫的咳嗽聲突如其來,打斷了那人的話語。
他端起酒杯對宋雪衣抬了一下,笑道:“雪衣身為宋家血脈,和宋祖家是血脈相連,脫不掉的關係。至於和元清,兄弟之間打打鬧鬧總是會發生的事,外人大驚小怪,傳出來的謠言,你們也信?”
後面的話顯然是教訓問出不該問的話語的宋家小輩,這群小輩聽到了他的話語,都低頭認錯。
這事經過他一打岔,眾人也就閉嘴不言敏感的話題。
沒多久,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有人竟然打趣起了靈鳩。
“往日就聽聞桃花仙生得美麗動人,是極少的傾城之色,今日難得一見,果然是和傳聞說的一樣。不知道桃花仙是否也會有心上人,懂得塵世的情情愛愛,不介意我對桃花小仙的一見鍾情,傾心追求吧?”說話的是個剛滿二十不久的年輕人,說話的時候,眼神和神色都透著和所言一樣的愛慕。
本來一直沒有反應的宋雪衣,突然端起酒杯朝那人砸去。
酒杯不偏不倚的砸中男子的臉龐,將失魂落魄的他砸醒了大半。
“鳩兒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宋雪衣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清楚,“誰也別想打她的主意。”
“如果打她的主意又如何。”誰也沒有想到宋元清會接下這一句話。
無論是宋戎赫等人,還是靈鳩,都朝他看去,想要看出他冷酷面容下的真實想法。
只是宋元清也是個極其擅長隱忍的人,無論是表情還是眼神都不露半分的破綻,好像那句話只是隨意一說。
對於宋元清這個問題,宋雪衣沒有回答,因為再次中途被宋戎赫打斷。
只是宋雪衣真的無動於衷嗎?誰也不這樣認為,並且確信,倘若有人真的膽敢在宋雪衣的手裡搶奪靈鳩,或者對靈鳩做出不該做的事情,下場絕對不堪設想。
在場的人,除了膽敢反問宋雪衣話語的宋元清之外,哪怕對靈鳩容貌存有幾分貪心的人都不敢再有什麼歪心思。
“宋雪衣,你這是什麼眼神!”宋戎賢突然冷聲呵斥道:“元清他是你哥哥,難道你連尊重兄長都不會,兄長跟你開句玩笑話而已,這麼認真做什麼。”
宋雪衣道:“鳩兒不是玩笑。”
宋戎賢沒有想到他還敢反駁自己,嘴角一勾就露出了一抹嘲笑,“那她是什麼?”
“逆鱗。”宋雪衣說道。
這個詞彙牽動在場每個人的心神。
所有人都為之動容,唯獨坐在宋雪衣身邊的靈鳩神色不變,似乎對此絲毫都沒有驚訝。
她是宋小白的逆鱗,宋小白又何嘗不是她的逆鱗。
逆鱗被觸,既為死敵。
“哈哈哈。”宋戎賢像是聽到什麼極為好笑的事情,笑得停不下來,指著宋雪衣一時半會都沒有說出話。
他身邊的申娧雅為他拍著背脊,又給他端了一杯茶水,笑道:“年輕人就是可愛。”
一句話輕易的又將宋雪衣的言論當做了玩笑。
“既然是未過門的妻子,為什麼不娶了過門,小鳩的年紀也不小了吧。”申娧雅轉頭對兩人笑道。
她是個國色天香的女子,容貌五官線條是比較利落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