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兒怎麼對他感興趣了?”宋雪衣輕語。
靈鳩並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瞄了瞄袖子,給宋雪衣一個提示。
宋雪衣知道她袖子裡面藏著夏侯乖乖,明白這事和夏侯乖乖有關係,跳動的心就平穩了。
另一邊。
“賢對那女子感興趣?”幾乎相同的問話,出於那紅衣男子的口。
孫佑賢笑道:“很特別的仙子。”
“我沒覺得有什麼特別之處。”男子道。
“你不覺得她的笑容和她的模樣很特別嗎?人們都說相由心生,那仙子面貌清秀卻生陰邪之氣,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個奸邪冷血之人,可她眼眸卻純淨無暇。”孫佑賢回憶著,說道:“尤其是笑起來,讓我想到了晨露,也許比晨露更剔透靈氣。”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男子發笑,雖然他也覺得那女子笑起來很美,可那臉卻襯托不出來。
孫佑賢搖頭,不再和男子討論這個,轉言說起其他,“子華,你還沒告訴我,這次你們沈家到底得了什麼煉器至寶?”
“哈哈,你還是忍不住了吧。”紅衣男子也就是沈子華笑道:“這個我還真不能說,不過最後勝的人一定是你,早晚都會知道,又何必著急這一時呢?”
孫佑賢道:“這可未必,天下之大能人輩出,我來這裡為的不止是見識那煉器至寶,也是為了和更多煉器師交流切磋。”
“反正我是認定你了。”沈子華比孫佑賢自己對他還要自信,認定了他一定會贏,“你可是要成為器王的男人。”
孫佑賢笑著搖頭不語。
這時候的沈浪深也到了玄龜島駐地府邸的一個密室裡。
他將鮮血低落在一塊玄玉中,沒多久玉石內有流光晃動,一道身影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並不是真實的人,而是一道人的投影罷了。
“怎麼現在才回來?”投影的中年男人嚴肅問道。
沈浪深道:“兒子去了天碑城之後……”說起在天碑城上古遺址的經歷,從參加的人到他被困在鎮靈塔內一直無法掏出,之後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西荒海域附近,沈浪深一點隱瞞都沒有。
中年男子也就是他親爹沈修一言不發的聽他把話說完,才緩緩的說道:“你說這四個進入天碑城遺址的人分別是千寶公子白羽烯,散修嶽翰枺��褂脅恢�朗悄母雋妒�排傻囊荒幸慌�俊�
“是的。”
“那一男一女還和你交易,從你這裡獲得好處?”
“是。”
“混賬!”沈修忽然發怒。
沈浪深目露疑惑,父親這是怎麼了?
沈修連面沉如水,冷聲道:“第四個前往天碑城上古遺址的人本是我的一個好友,遺址的開啟信物也是為父給他的。”
沈浪深聽到這個真相也不由的一怔,事情怎麼會是這樣?
沈修道:“我事先不告訴你是不想讓你產生僥倖心理,也不想你歷練太簡單,那人答應為父會在遺址中救你於危險之中,如果遇到上古傳承,他也不會與你爭,不過其他獲得的好處就全歸他自己所有。”
沈浪深低下頭:“父親費心了。”
“我的確是費心了,卻是費心給別人做了嫁衣!”沈修說起這個就沉怒不已,“前些日子那人還來找為父,說是他的弟子被人殺害,我所給的信物也不見蹤影。”
沈浪深覺得奇怪,“信物那等重要的東西,那人何為要給弟子攜帶。”
沈修嘆道:“你可知道萬靈門?”
沈浪深一怔,隨即點頭。
別聽萬靈門這個名字很小清新,與之相反的是這門派卻是實實在在的煉屍門派,還是一個非常出門的煉屍門派,其勢力甚至可以與一些上古家族相比,也有修士懷疑萬靈門本來就是上古煉屍家族傳承下來的煉屍門派。
沈修道:“這萬靈門的修士不止會煉屍控屍,實際上連他們自己也是煉屍的一員……”
“父親的意思是……”沈浪深被這個真相給驚住了,一時沒控制住打算了沈修的話。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修士把自己也給練了的。
沈修嚴肅道:“萬靈門修士每到一個時期,就要經歷生死一次,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涅槃重生,在那個時候他們毀掉身邊所有有靈氣生機的東西,吸納死氣為生。”
沈浪深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詭異的修士,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這樣的修士豈不是比妖更加的邪惡該誅?
“他趕到天碑城